之心的大意竟然害了那兩個人。

“李逸,這一次已經由不得我們了,我向他要了那兩個人後才發現,他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個假像,現在,那兩個人恐怕已經被他秘密處決掉了。”樓惜若目光如寒,捏著的節關都泛了白。

李逸的手壓住她的動作,“你既然說到那兩個人,在你沒有敗之前,他反而不會傷她們,讓她們好好的活著,在最後的關頭拿她們的性命來威脅於你。”

樓惜若細想了下,點點頭。

李逸猶豫了幾下,抬目看著她,說道:“我到是覺得那個神醫有很大的問題。”

“哦?”聽他這麼一說,樓惜若番然一想,才知道李逸所說的問題在何處,每一次見到那神醫,樓惜若總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好似有什麼東西被他深藏住。

“或許有些東西,再一次見到神醫的時候,我們可以嚴刑烤打逼問出來,娘子,你說,這樣子可好?”

李逸衝著樓惜若擠了擠眉毛,臉上的溫柔笑意更濃了幾分。

樓惜若笑著點點頭,“就聽你的!”

兩人同時陰測測地對視一笑,李逸從身側將人擁入懷間,清閑地度過這午後明媚。

皇後偷偷領著巫罰者前去北海關口,那裏離著這龍城十萬八千裏遠,若是有任何的危險也會憑著他們自己去應負,不會有後援去支助,這也是大巫師向皇後說明的一點。

而龍城裏,已傳出皇後要跟著大巫師閉關修練巫術,而自從大法師死後,這大巫師就是北冥最近神明的所在,所以,這大巫師的身份也就漲了不少,也沒有敢去打擾大巫師的清修。

至於皇帝那邊也是大巫師派了個人去另找了一個說法,說皇後正替他的長生不老藥出去尋了藥材去,而並沒有說皇後是去了北海關口。

皇帝對長生不老藥癡迷,所以,也是深信不疑,全權都交由到皇後的手上。對外也是一字不提,隻是按著大巫師的說法去做,默認了皇後還在龍城的事情。

而樓惜若他們也未曾得知這樣的事實,對於巫罰者辦事能力,樓惜若他們還真的該佩服的。

呆在這個龍城裏,樓惜若的傾心殿除了樓禹畑畑會來外,其餘的人多數是不敢踏進這裏,而敢踏進這座傾心殿的人也非等閑之輩。

六月初的這一日,樓惜若就迎來了這位後宮的皇太後,不知對方的來意,樓惜若隻是不冷不淡地讓人沏了茶水招待,與李逸日複一日地挨坐在一起,看著來者。

已經四個多月身子的樓惜若,肚子已經有了明顯的凸起,但縱然是這樣子,依舊是不會影響到她的一身氣質。

皇太後看著眼前的女子,想到當初在飯桌上對自己的無禮,本來以為這個嫁出去的孫女會很快離開這裏,卻不想,樓惜若竟然光明正大的留在了龍城裏養胎,這種事情,忍得太久了,總會出毛病,就如此刻的皇太後。

“不知太後娘娘來我這傾心殿又有何事?”這些日子樓惜若舒舒服服地呆在這裏,而外邊的事情也乖乖地交到了李逸的手上,全盤都由李逸來操縱,自己隻要養好胎就可以,其餘的事情根本就不必樓惜若去管。

但是這一個多月來,除了樓禹畑會來她這個傾心殿外,其餘的人都敬而遠之,就連那個北冥皇帝也就這麼放任著他們這樣,也不知打的是什麼主意。

但是這一個多月來,北冥皇帝與那些巫師的確是在按兵不動,北冥一下子平靜了下來,一時間也讓人無從適應。

當然,北冥的安靜隻是暫時的,很快,這裏又要成為他們的戰場。

“怎麼,哀家就不能來你這小小的傾心殿下?”對於樓惜若,太後一向喜歡不上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反而十分的疼愛那個傾國傾城的大皇女。

“並不是不能來,隻是我們這裏恐怕是不太歡迎太後娘娘罷了!”樓惜若挨到李逸的臂彎裏,斜眼看了過去,幽幽地開口。

“你……”太後娘娘眼睛一直,竟不知道該如何說這個對自己不敬的孫子。“本宮可是太後,你一個公主竟敢對哀家出言不遜,看來,你的父皇母後實在是太寵你了。”

“太後娘娘,你身子骨老了,可不能氣死在我這傾心殿裏,要死就回到你的宮殿裏死。”樓惜若言詞完全是厭惡的諷刺。

此言一出,皇太後又被氣得臉色發青,嘴角抽畜了幾下,心口一窒,什麼話也說出來。

“太後娘娘,不管你這一次是想來幹什麼,但是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否則,到最後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你知道的,孕婦的脾氣很容易暴走的。一個不如意,就會……”

“你敢……樓惜若,你當真的是……”

太後氣得拍桌而起,但是一殿的人除了她身邊的宮女慌亂外,傾心殿裏的人都是樓惜若的親信,豈會看得到她這個老婆子在此發脾氣。

樓惜若更是淡定自若地靠在某人的身側,語氣平平,目光冷冽,出口的話也是毫不無留情的惡毒。

“太後娘娘,還請說正事,說完就該回去休息了。”樓惜若淡漠地掃了氣極而起的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