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邪隻是跟她作交易,雖然這個交易會傷害到某個人,但南宮邪至始至終都不會壓迫千離因為這個交易而遷就於自己,等這件事情一結束,或許南宮邪又該實行了他的追男計劃了。

至於歸臨海盜那邊,也是因為南宮邪拿了樓惜若給的東西上門的,而早在之前,歸臨王子已經應允樓惜若那樣的條件,必然更不會有任何的反對意見。

替樓惜若將關海關口拿到手,就等著樓惜若等人前來領取北海關口,而內部的事情也不會有任何的插手,安靜地守住他們打下來的關口就好。

而龍城,現在已經成血戰場地。

而這一場突然而起的血戰直到夜黑後再天明時分才緩和了一些,有些事情不必他們出手,總還是有個結果的。

飛龍殿外,誰也不討到一絲的好處,雙方都有著自己一定力量相抗衡。

對於這個白衣聖女的出現,樓惜若置之不理,這個女人的出現,也給了樓惜若一點點的好處,不必自己親自動手解決。

但是,在看到女人麵紗掉,露出與皇後如出一轍的臉時,也不由得震驚。

這會兒不必別人來說,樓惜若已經大致明白了前因後果的東西。

出手攔下他們相互的撕殺,樓惜若麵色難免有些複雜地看著幾個大人物。這些人心底裏都藏有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也與樓惜若本人有著密切的關連。

兩人立在中央,隔開了他們。

巫師的對決,巫術的厲害,這皇宮所遭受的破壞力也是不容小覷。

樓赫藺這個皇帝親自出手,對自己曾經所愛的女子因愛而生恨,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

樓惜若目光淡淡地掃過白衣女人一身血衣,身上即使是多處傷痕累累,卻如同蓮般聖潔而高貴。

這就是十幾年前北冥最受尊敬的聖女殿下,地位僅次於皇帝陛下。本來,聖女就是為了帝王而生。

曆來,北冥的聖女就是皇帝唯一的皇後。

而今日所見的聖女殿下,又是怎麼一回事?當時樓惜若雖然知道皇後單月寒戴著的一張假麵皮,模樣正是按著這位聖女殿下而擬的。

可想而知,這樣的事一明了知。

樓惜若不想問自己出處於何,當初,回來不過是為了解決一些非要逼死自己的人。

“宮主,就是這個狗皇帝殺死了安漓王……”

千影抿著一嘴的血跡,冷冷地指著樓赫藺的方向。

看著千影臉上映出從未有過的痛恨,樓惜若眼神淡淡,似完全沒有聽到千影憤然的聲音,更看不到他們這些人的恨意,醋意,還有殺氣……

“安漓王是誰。”聲音沉靜如水,清冷中自有一股淡淡的疏離。

聖女目光幽幽,精美不見蒼老的臉上,不會因為黑塔的苦難困頓而有所改變,依舊如此的白皙年輕。

隻是,那雙眼,卻是布滿了滄桑。

樓惜若不是好人,更何況麵對這樣一個從未侍養過自己的母親,不用別人說,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什麼人,都瞧得一清二楚。

千影撐著晃動的身體,帶著苦澀的味道說道:“安漓王是您的親生父親,聖女殿下正是您的母親……”

千影的聲音很輕,卻能讓在場每一個人都聽得十分的清楚。

目光刷地投向他們多年來認為皇後之女的樓惜若,這個身為二宮主的女子竟然是十幾年前聖女殿上與死去的安漓王的女兒?這樣的真像怎能不令人吃驚。

聖女殿下看著惜日的女兒,當時剛出生的女兒已經長這麼大了,可以看得到,她身邊的男子很愛她的女兒。

有人護著她的女兒,比什麼都來得令她高興。

“若兒?你就是我們的若兒?”聖女殿下幾個踉蹌走了出去,想要的去觸碰樓惜若的身體。

“你和我的確很像,可是,我非你們的若兒。”樓惜若麵無表情地看著眼的女人,言語冰冷疏離。

現在於她而言,誰是親生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些人從頭到尾都隻顧著為自己的利益,以這位聖女殿下的能耐,若是當年顧及著她這個女兒,也不會輕易的將自己的孩子交於樓赫藺來撫養。

雖然十幾年前的事,樓惜若未必會知道,從這些人中還是可以看得出一點點的不同與原委。

“若兒?”聖女殿下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與自己變得如此的生疏冰冷,甚至是不打算認了她這個親娘。

樓惜若不耐地掃了一眼過去,“趁著現在你們都還活著,何不將當年之事說個清楚明白,也不必你一言我一言的讓我等得太久。”

那是他們的陳年舊事,樓惜若根本就沒有必要去聽,卻鬼使神差的被那道靈魂所影響,有些事情還是想要通過這些人的嘴巴知道自己曾經不知道的。

樓惜若看著他們猶豫的眼神,參雜著痛楚與怨恨。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說,樓惜若也沒有催足,而是站在他們之中,看著他們的目光十分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