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些什麼時,樓惜若轉過身去,道:“既然會長這麼說,那就回吧。”
啊?
就這麼輕易鬆口了?這可不像以前的樓惜若啊。
這下,秦櫻看不透這個女人了。
身側的人也同是一驚,不解地看向樓惜若。
似又想到了什麼,走下一階,又重新抬頭回去,目光幽幽地放在秦櫻身上,“芊芊可在女子會?”
聲音平靜,完全沒有任何的浮動。
秦櫻呐呐地道:“剛剛不久,有宮人前來接她入宮……”後邊的話還沒有說完,樓惜若已經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秦櫻愣愣地站在台階上,看著樓惜若遠去的身影,有些納悶。這當真是她所認識的樓惜若嗎?怎麼這一次怎麼看就怎麼怪異?
回去的路上,楚倰與銘楓都覺得現在的宮主實在是太可疑了。
“宮主?我們就這麼算了,小公主和小王爺一定在這個什麼會裏邊。”楚倰很自信地說道。
樓惜若歪過頭,盯著她看了一眼,“你有證據?”
“就算沒有證據又如何,隻要宮主您想要做的事,屬下等一定會全力支持。”這話的意_
會長一雙深邃黑瞳,冷冷地掃視著她全身上下。而她也大大方方地擺在中央處,任她們隨意打量,臉上依舊是笑意淡淡。
“聽說三天前,恩王妃想見本座,本座忙完了事,便記起了這事,令連雙前去請王妃,恩王妃莫要見怪。”語氣清冷,無一點敬意。
樓惜若當著眾人哧聲發笑,完全不給麵子。
“能讓女子會會長低聲下氣令人前來請,真是本宮的榮幸啊!”樓惜若嘖嘖搖頭笑語,完全處於放鬆狀態,哪裏像是失了兩個孩子的模樣。
會長盯著她直皺眉,似乎意想不到樓惜若會這般冷靜。
“聽說府上的小公主和小王爺失蹤了,不知可有此事?”會長步伐一轉,順手執起桌邊的熱茶,輕輕抿了一口。
樓惜若垂下雙眸,淡淡說道:“這事好像本宮從未透露給任何人,也不知會長是怎麼知曉的?”
會長一怔,對上樓惜若寧靜有些溫婉的神情,還有那臉上淡淡的笑容,心中竟有一絲絲的亂。
隻露出麵紗的雙眼如電一般掠過樓惜若的麵容,很快便沉著下來,會長說道:“這等大事,就算恩王妃你不透露半句,外頭可是有不少人知曉,女子會眼線彼多,這等大事自然最快傳達過來,本座知道也是常事。”
話音剛落,樓惜若陡然轉過頭去,瞬間逼近會長。
這動作一出,殿內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拔出手中的劍,跨步上前,見會長依舊穩穩地站在那裏也同是止了步,盯在樓惜若的動作上。
“哦?這麼說來,整個大傾都在會長你一手撐控之下了?”似笑非笑地瞅著會長眯著的雙目,淡漠冷言。
知道這話的嚴重性,會長臉色驀然一青。
“怎麼,難道本宮猜對了?”
“恩王妃可別胡言亂語,這些話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裏,對女子會影響可不好,本座可不敢承了你恩王妃這等話。”
麵對樓惜若的正麵壓迫,連眉毛都不動一下,可見這也是非常人。身為女子會會長,掌握的東西對於她來說太多太多了,多到已經嚴重威脅到國家皇帝的地位。若非不得已,李煜也不會將其救回。
“不敢?這恐怕沒有會長你不敢的事。”樓惜若冷然一笑,退出一步,“會長還是有什麼話就直說,你女子會耗得起,我樓惜若可耗不起……”
“這話是本座來問,是想問問恩王妃欲找本座所謂何事?”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茶水,然後優雅地落座。
她一坐下來,跟著旁邊的人也一齊落座。
現在可以說,樓惜若是在孤軍奮戰,她的耐心沒有多少,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定力過人了。
“看來會長是不介意女子會見見血了!”
話一出,盡是血腥。
會長反射條件地眯眼,“恩王妃,你這話是何意?當真以為女子會是你恩王妃任意撒野的地方?”
對方也怒了,想必也與她一個樣,忍夠了。
很好!
樓惜若這回反到先冷靜下來了,嗜冷一笑,纖細冰冷的手指腹輕輕地撫過唇瓣,居高臨下地笑看眼前人。
“知道本宮的命為什麼這麼硬嗎?五年前,初來海陸時本宮就頻頻遇害,但是為什麼本宮硬是沒有如願的死掉,反而是惹著本宮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