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對你亂來,我要對誰亂來,嗯。”霸道的口氣,玉帶一扯,兩人的衣鬆鬆散散地掛著,南宮邪那精壯的胸膛露出,而千離白皙精瘦的腰身被人狠狠地握住,扣緊,拉上來貼住。

千離咬緊牙,雙頰出現紅潮,俊美的臉上因為緊繃,線條變得銳利,南宮邪立即收緊了雙手,心頭猛然一跳。

南宮邪按住他的手,用緊繃到極點的聲音粗啞道:“我的小離真美!”

看著俊美的臉上布滿情[yù],讓千離原本紅著的臉更加通紅。

“你在說什麼胡話,我是個男人……”

縱然心底裏聽著這讚美的話十分舒服,但是,一個男人被說成是美,多少都會有些不高興。

“嗬嗬,小離還害羞了。”

“誰害羞了,南宮邪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滾開。”

南宮邪覆在赤摞腰間手裏溫熱的觸♪感,讓他心裏輕顫,南宮邪的觸摸有種令他無法遏止的感覺。

該死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每一次都覺得無法麵對南宮邪做這種曖昧的事。

南宮邪邪魅挑笑,伸出舌頭輕輕舔住千離的耳垂,引得千離全身激顫。

“小離……”

“嗯……”

鉗住千離下巴,充滿情[yù]的臉慢慢靠近,然後激烈的吻著千離,千離也學會伸出舌尖,與他一起吸吮交纏,兩人的身體霎時熱了起來。

冰涼的手指解開千離最後的衣帶,來到他的紅乳上輕撫揉捏,一股怪異的感覺讓千離下`身霎時拔直。

門被無聲無息地打開,一抹纖影輕輕倚在門欄邊,看著這兩個男人相擁纏綿,發出陣陣情[yù]的呻[yín]聲。

樓惜若不耐地撫額,她都站得這麼明顯了,這兩大高手竟然一點自覺都沒有,要是自己是來殺他們的,恐怕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喂,我說你們……是不是該停一下?”

樓惜若也不理會他們驀然震驚回頭,自顧自地走進去,坐在桌邊,倒茶,慢條斯理地喝茶。

南宮邪首先回神,手疾眼快地替千離束好衣物,而自己也臉色陰森地一束回那鬆跨的衣帶,咬牙,從牙縫裏擠出話:“該死的女人,誰準你進來了。”

“你不準,不代表千離不準啊。唉呀,別這麼小氣嘛,你們都是男人,不就是被我這個女人看了一眼嘛,邪哥哥你火氣旺,別太生氣了,不然燒了那裏,我可陪不起啊!”樓惜若笑得邪惡。

“滾出去。”南宮邪頭疼地指著大開的門。

樓惜若完全無視,“我來看千離的,可不是你,千離要是趕我走的話……”

千離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擾了情[yù],千離雖然已經習慣了,但還是有些受不住樓惜若這等邪惡之舉。

在尚流國的時候,這種事,樓惜若常常幹。

“宮主……您這一次前來是為了何事?”天下太平,應該沒有什麼事重大事件發生才是。

“千離,你傷我的心了,我這不是聽說千離你來了,特地來看看你嘛,怎麼說你也是我的人啊。”樓惜若笑容加深。

南宮邪臉色徹底給黑了,一把將千離納入懷中。

“女人,你這是找死。”

十年了,這女人怎麼還是這麼惡劣,一點都沒有變。

樓惜若嘿嘿笑了兩聲,“邪哥哥別怕啊,千離不會被吃下肚的。我這不是來請你們回李府嗎?來都來了,做什麼假惺惺跑來住客棧,要做去李府做個痛快,還學什麼開房做ai。”冷睨了兩人一眼,嘲諷出聲。

千離臉色一紅,南宮邪一臉僵硬。

“你到底還是不是女人。”

南宮邪縱然是習慣了樓惜若這樣沒臉皮的話,但是千離臉皮薄,聽不得這樣的調♪戲話語。

樓惜若噴笑出聲,“就你這猴急性,真不知道千離看上你哪個地方了。”鄙夷地上下掃視了一眼南宮邪。

“該死的女人……”

千離急忙拉住這暴走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一向鎮定不易生氣的男人一遇上了他們宮主,就變得像個容易生氣的小孩子。

這兩人八字犯衝,呆不得一起。

可偏偏這兩人現在沒有反目成仇還真是怪事,最重要的是,不管是在什麼方麵,吃虧的總是南宮邪,樓惜若就是南宮邪真正的克星。

最後,南宮邪和千離不得不回李府,有樓惜若這個克星在,他們什麼也別想著做。

李府裏,除了一府的下人外,就隻有樓惜若這個主子,兩個小主子不常來,喜歡到處奔波,而李逸更不用說了,他不喜歡踏入花都城,若不是樓惜若在這裏,他必然是不會來的。

以前樓惜若來那麼一兩天就回了恩王府,他沒有跟著來,這一次也是一樣。

樓惜若讓他們入住了李府後,她也懶得打擾那兩個男人玩什麼親親,自個打著傘出去了,這剛回來不久,就下起了小雨來。

樓惜若一襲素衣裝扮,到是不像什麼貴婦人的穿著,無論在哪裏,樓惜若的衣裝比男人的還要簡單,對她的行動也是極為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