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有一身精湛馬術,也不能這麼魯莽——可她魯莽又如何?與他無關!
思及此,諾頓不禁心緒大亂。
「她好厲害!比任何一個馴馬師都厲害!」小孩子此刻起崇拜死卞玨了。「諾頓,說好的帽子!」
「帽子!帽子!」
小鬼們的起哄,讓諾頓心情更為惡劣,但他盡力維持冷靜。
「雖然我認為你的行為十分愚蠢,不過我一向說到做到,拿去吧。」諾頓脫下牛仔帽,將帽子遞給卞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是?」卞玨下意識接過,想問為什麼,諾頓卻已扭頭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卞玨很清楚的感覺到——他在生氣,但不要問她為什麼可以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她也不想這樣!
這種能察覺到對方情緒波動的直覺,不是親人就是戀人之間才有的,而她跟諾頓,曾經是一對。
「諾頓說過,誰可以馴服影子,就會送出這頂牛仔帽。」
「擁有這頂牛仔帽的人,可以自由進出諾頓的馬場。」
「還可以挑一匹喜歡的馬,除了影子,諾頓願意送出任何一匹!」
孩子們吱吱喳喳,對她訴說這頂牛仔帽的厲害之處,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細細觀察手中的牛仔帽,以牛皮製作,內裏柔軟還以熱鐵烙了名字——諾頓?伊萊斯,上頭還殘留汗昧,夾雜著幹草、動物的氣息,這屬於男人的氣味,諾頓的氣味,而帽子上頭還有溫度,卞玨分不清楚這是太陽曬出來的,還是諾頓殘留的體溫。
這熟悉又陌生的氣味,讓她捏緊了手中的牛仔帽。
「原來……」馬場是他的啊,他現在有自己的天地了呢。
這樣,很好。
卞玨放縱自己貪心一次——在夕陽下,望著諾頓的背影,與自己漸行漸遠。
諾頓的馬場除了聘請專業馴馬師訓練馬匹,也找了一些打算在鎮上長住的年輕人們,培訓他們成為馴馬師,而諾頓不是每天都會到酒吧,他請了兩個人照看,生意上可以過得去就好。
在馬場待了數天後,諾頓在晚上十點的時候,回到了鎮上。
「嘿,諾頓!」
一踏進酒吧,相熟的客人便與他打招呼,他笑了笑,與大夥聊起天來。
當一天的辛勞結束後,尤其是在農忙時節,弗朗鎮的男人們,都會在晚餐過後來到諾頓的酒吧喝啤酒,與其他鎮民聊著今年收成,以及鎮上各個流通的消息。
諾頓跟鎮民們聊著,知道了那些頑皮的孩子們在卞玨的管教下,每一個都乖得很,作業每天都能做完,學業也大幅進步,讓那些家長們心甘情願奉上薪資,連帶家裏種了什麼菜也都往她住處送。
「她每天都有約會。」有人提到了一件事。「諾頓在馬場的這段期間,大概鎮上的單身漢都約過她了!」
「她現在是鎮上最搶手的單身女郎。」
「今晚她跟鎮長的娃子約會,而那個家夥隻對鎮上的女孩子有興趣。」
聽到關於她這類的消息,諾頓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於是他問:「最近鎮上治安如何?」
一問起,便成功轉移了話題。
「不好,十二街的寡婦遭到襲擊,財物被洗劫一空,家俱也都被破壞了。」
大夥又討論起每到秋天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