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諾頓放輕力道,但還是半挾持著她,快速繞著花園迷宮走。
在花園迷宮的中間,有一株頂天立地的大樹,大樹上則有一個木屋。
「到了。」諾頓站在樹屋底下,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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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問的眼神不禁瞟向他。「你怎麼會知道這裏有間樹崖,還對這裏這麼熟?」
「因為我從小就跟湯森家的孩子一起長大,」諾頓手腳俐落的先行上了樹屋,點亮小燈,再下來協助她爬上去。「上來吧。」
「原來如此。」
卞玨爬上樹屋後眼睛一亮,讚歎這間木屋蓋得結實精致,樹屋這種地方是小孩子的秘密基地,可卞玨從小就被母親禁止玩這種野孩子才會玩的幼稚遊戲。
帶著好奇的心,她探索起來。
「感覺腳下空空的,是因為做了暗格嗎?底下有東西——欸,你做什麼?」正當卞玨好奇地東摸西摸時,卻被攔腰抱起,高跟鞋順勢掉落。
諾頓把她抱起來,強迫她的視線停留在他身上,然後認真地道:「我兩個月沒見你了。」
卞玨想維持臉上的表情,要微笑,就像平時一樣,但是在他麵前實在太難了。
她不能克製的臉紅起來。這有什麼辦法呢?誰教她是熱戀中的少女。
每當母親要卞玨來美國,她就會通知諾頓,並告知會出席哪一場宴會、哪一個飯局,或者看哪一場音樂會,而諾頓就會想辦法去弄張邀請函,讓他們會麵。
年輕貪歡,加上避人耳目偷情的刺激,讓兩人一見麵便一發不可收拾。
「我很想讓你繼續探險,不過我覺得,我們見麵的時間有限,應該要把握時間,你說呢?」說完,諾頓將她放下來,深藍色雙睡中閃著兩簇火焰,不安分的大掌在她身後順著她纖細的曲線遊移,大膽地試圖拉下她禮服的拉煉。
「煩死了。」卞玨懊惱地說,接著卻投入他懷抱,捧著他的臉主動吻上。
諾頓低低地笑了,將纖細的她攬入懷裏,加深了吻。
在外人眼裏,卞玨是個端莊的公主,其實在他麵前,卞玨就隻是卞玨,不是公主,也一點都不溫柔,脾氣不僅有點小暴躁,而且,還非常的急性子。
「甜心,你慢點脫衣服這種事情我來就好……啊喔!」諾頓呼吸急促地勸道,結果話講沒幾句,嘴唇就被咬了一口,讓他不禁痛叫。
「你閉嘴,不要廢話。」
諾頓笑出來。「是,女王陛下。」他動手拉下她背後的禮服拉煉,精致的禮服落在她腳邊成圈。
身上僅剩貼身馬甲的卞玨,踢開了礙事的禮服,朝他走去,熱切地親吻,並讓自己在他麵前裸裎,任憑諾頓吻遍她身上每一吋肌膚,讓他將她放置在柔軟的毛毯上,讓他分開她的雙腿,進入她的身體——
交纏的四肢、急促的呼吸、壓抑的呻[yín],一點也不溫和的悻愛。
自始至終,兩人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看著對方臉上的表情,耳邊聽著對方動情的嗓音,即使筷感逼得人發瘋,想閉上眼睛,他們仍睜開雙眼看著彼此,直到極致來臨那一刻,都沒有移開視線。
他們看著對方做僾,感覺既甜蜜,又有著一種詭譎氣氛。
當一切平息,他們各自打理自己,整裝後要分別,自然是離情依依,萬分不舍。
他們會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