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連華入定完畢,耳邊就傳來一聲驚恐尖叫的女聲,嚇得連華差點把靈氣運行的路線搞錯了。

蔣思雨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不是躺在空間鬆鬆軟軟的床鋪上,而是硬邦邦的地麵!頓時就覺得渾身冰涼。顫唞著手去摸手上從不離身的玉鐲子,卻摸了一個空。

“啊啊!”蔣思雨尖聲大叫起來。如果沒有了空間,那她還剩下什麼?如果沒有空間,那她就什麼也沒有了。

蔣思雨想到昨夜蔣思雅最後的一句話,登時就發了瘋,“蔣思雅,你找死!”說完,便雙目赤紅的衝出帳篷,往蔣思雅的住處行去。

蔣思雅正果著身體和白易摟在一起呢!蔣思雨直接掀翻了她二人的帳篷,讓蔣思雅和白易暴露在人前。

“啊!”蔣思雅尖叫,急忙把毯子裹在身上,遮住了泄露的春光。“蔣思雨!你幹什麼!”

白易也沒有防備,他這幾天為了自己的好形象親自動手清理喪屍,累了個半死。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就拉了蔣思雅快/活。沒想到卻遭了無妄之災。他又不好意思和一個女人搶毯子,隻好拿著外套把自己的下半身給裹住了。

可惜,他二人白花花的身子還是被一大片人看了個光。

“漬漬漬,那個女人皮膚好白,屁/股真翹。”

“嗬!姓白的屁/股也不錯,老子都要石更了。”也有喜歡小男孩的漢子也邪笑著道。

白易這麼大的人了,除了在夏至麵前丟過麵子,哪裏在這青天白日受過這樣的侮辱,當即就要把罪魁禍首拿來出氣。

蔣思雨卻沒看見白易似的,直接跑過去掐住蔣思雅的脖子,“還給我!把東西還給我。”

蔣思雅一下子就懵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你放手,我什麼時候拿你的東西了。”蔣思雅就去掰蔣思雨的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蔣思雨哪裏還聽得進去蔣思雅的話,嘴裏念叨著還來什麼的,卻開始出手要把蔣思雅弄死。蔣思雅也不是吃素的,馬上開始反擊,於是兩個女人就這麼打起來了。

白易想要興師問罪,卻被一群漢子給拉住了。“白老大,兩個女人的事咱就別參合了,你就老老實實看著吧,女人的事讓她們自己解決吧。”一大群人把白易團團圍住,甚至還有人趁著混亂摸了白易雪白的屁股,還掐了不少把。白易氣得半死,恨不得把那些人通通殺掉。可是這些人嘴裏喊著他“白老大”,卻一點尊敬他的意思都沒有。

最後,白易鐵青著臉把圍攻他的人吹開,他圍在下半身的衣服早就沒了,屁股蛋子都被掐紅了。白易臉色難看的很,他的手下才戰戰兢兢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白易穿上。白易一句話沒說就走了。這些人,遲早要把他們收拾了。

蔣思雨和蔣思雅打的起勁,蔣思雅身上的毯子也被蔣思雨扯落了,春/光大泄。漢子們都看直了眼,誰也沒有上前拉人。

連華把神識放出去的時候就是見到這麼一副混亂又香/豔的場麵,讓他差點一口口水噴出來。

另一道神識撞了過來,“好看的很吧?”夏至的聲音淡淡響起。

連華嗖的一聲把神識收回來,心虛得很。夏至抱著連玉,冷冷的看著連華。

連華偷偷擦了一把冷汗,“那啥,媳婦兒,我就看個熱鬧,嘿嘿。”連華趕緊上前去討好,甜言蜜語一大串,務必要讓媳婦兒忘記剛剛的事情。

連玉小嬰兒啥也不知道,看見粑粑這副慫樣,兩個小嫩爪子就啪啪拍了起來,讓連華恨不得把這個臭小子塞進空間裏去,居然敢嘲笑你老爸!

最後,還是薑淮出手把兩個激動過頭的女人打暈,讓手下抬走了。

“薑先生,夏先生,不如我們就在此分開吧。如今最大的喪屍集結區也處理好了,剩下的一些小的,分開也能夠處理了。”白易恢複了理智,把他自己的提議說了出來。

薑淮老神在的看著白易,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反而去看夏至。

“既然白先生想要分開,那麼久分開吧。”夏至直接就道。

白易沒想到夏至這麼容易就同意了,心裏也有些不自在。轉念一想,分開他就不用束手束腳,連真正想做的事都做不了。

“那好,我們就再此別過吧。”白易就道。最後,幾人把地圖上的任務區給劃分了,然後就分道揚鑣。

白易把還昏迷著的蔣思雅給帶走了。蔣思雨被丟給夏至的後勤隊。薑淮也和夏至他們分開各打各的,李家的人讓李雲飛的弟弟李雲南帶走了。

“你們繼續清理剩下的目標,我還有事。等你們清理完了,就到這個地方來。”夏至指著地圖,對著夏行武吩咐了不少事。

“媳婦兒,我們真的不用和老武他們一起去嗎?”連華看著漸行漸遠的隊伍,有些擔憂道。

“如果他們連這些小事都做不好,那還不如被喪屍吃了算了。”夏至冷酷著臉道。

連華覺得背後涼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