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鄧錦慈拚命躲閃,梁晟越發興起,剛才那感覺又來了,他一把拉過她,壓在了旁邊的牆上:“阿慈——”聲音顫顫地,像羽毛一樣撓在了鄧錦慈的心上。
鄧錦慈忽然覺得心跳加速,撞得胸骨微疼,她想要抗拒,梁晟已經鋪天蓋地吻了下來。
“阿慈,阿慈——”梁晟喃喃。
藍染進來打算書房,一推開門卻是這樣場景,當時一驚,門卻已經被弄出了聲音。
鄧錦慈一把推開他,梁晟卻笑了起來。
藍染匆匆走了出去。
鄧錦慈去了內室重新換過一身幹淨的備用衣物,看著梁晟道:“我今天可能會很忙,你去睡會吧。”
梁晟道:“好。”
鄧錦慈直接去了大堂。
林師爺見鄧錦慈過來道:“大人,屬下還沒有審問,梁慎言已經招了一切,說願意賠償一切損失。”
鄧錦慈冷笑道:“一切損失,你問他死去的人還能不能賠回來,吳大人能不能賠回來。”
林師爺道:“好。”
鄧錦慈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見好就收,畢竟梁家身後還有個太後,做的太厲害,難保會驚動太後。
鄧錦慈沉默良久,想了想道:“你去算一下農戶安置需要多少銀子,另外,明年的春耕的花費也算一下,遞個數字上來。”
林師爺點頭,要走,腳步一頓,遲疑了一下道:“那梁慎言好像被誰教訓過,整個人都鼻青臉腫的,屬下問他,他也沒有說什麼。”
鄧錦慈怔了一下,心一動,這整個宛縣敢教訓梁慎言人恐怕隻有那位了吧。
鄧錦慈點了點頭,林師爺就領著幾個人下去了。
鄧錦慈寫了一個折子,直接遞給了太後梁娜。
鄧錦慈上這個折子的同時,李隱彈劾梁晟在宛縣縱容親眷,枉顧百姓性命的折子同時也遞了上去。
中常侍柳騰在蕭誌即位後,因為擁立有功,被封為費亭侯,他一向跟梁晟往來密切,與李隱並不對盤。
李隱的折子一上去,密切關注李隱動向的柳騰立刻察覺到了,很快派人去報給了人在宛縣的梁晟。
“李隱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我還沒有對付他,他到開始下手了。”梁晟將信件啪地一聲摔在桌上。
阿寧站在一旁,並沒有說話。
梁晟道:“據說最近李大人頻頻和尉氏候聯係是吧?”
阿寧道:“探子們都是攔截了不少書信。”
梁晟眼裏閃過一絲戾氣:“蕭算當年爭過皇位,皇上早就想除掉他了,不過是一直在尋找機會罷了,現如今看來他們的死期到了。”
梁晟也寫了一個折子,派了暗衛直接送到蕭誌手上去。他相信沒有誰比蕭誌更希望那兩人死掉了,而最大的最徹底的帽子就是謀逆大罪。
這折子很快就送到了蕭誌的手裏,蕭誌將這事交給了廷尉處管理刑獄的傅宇。
傅宇接到公文嚇了一跳。
傍晚回家時剛在門口下了馬車,忽然有人叫住他。
“傅大人——”傅宇轉頭一看,卻是費亭侯柳騰。
傅宇忙上前施禮道:“侯爺怎麼在這?”
柳騰慢悠悠道:“聽說,皇上將這案子交給了傅大人?”
傅宇怔了一下,隨即道:“這案子還真是棘手呢,不知道侯爺有什麼可以指點的地方”`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柳騰道:“這有什麼棘手的,事情都擺著呢,皇上的心思還不明白嗎?”
傅宇道:“侯爺要不要進府上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