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看著女人再次俯下`身,嘴往父親那兒靠近,夏沫便一陣反胃,捂著嘴跑出了房間。
這個夢,夏沫在無數次夢見過,夢每一次到這兒便結束,可這一次,夏沫一邊跑,一邊哭,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攔住了去路,這是一雙男人的手,卻看不見男人的臉,夏沫感到自己被按在了了床、上,動彈不得,一抬眼,夏沫清楚的看到了男人的堅硬的矗立。
“寶貝兒,還不快點兒,它可是在等著你呢。”男人猙獰的臉怪笑道。
"什麼?"夏沫身體發抖,臉色發白的問道。
"吃下它啊"男人邪惡的說道,一手按住夏沫的後腦勺。
"啊"夏沫尖叫著,哭著醒了過來。
"怎麼了?夏沫"柯麗莉被尖叫聲嚇醒,看著臉色蒼白,一臉淚水的夏沫問道。
"沒沒什麼,做噩夢了"夏沫說道,腦子裏依然是夢中的情景,雖是第一次夢到這個場景,但夏沫再清楚不過,父親不屑於和母親做那事,逼著母親用嘴,侮辱母親,毆打母親,終於,母親同意了離婚。
"經常做噩夢嗎?"柯麗莉問道。
"嗯,自從母親被發現乳腺癌後,我便時常做噩夢"夏沫說道。
"別怕,我們現在正在攻克乳腺癌患者的心理治療,相信,你以後再也不會做噩夢了"柯麗莉說道,她從來沒有愛上醫生這個職業,此時,抱著夏沫,她突然間覺得自己的選擇很對,以及每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不如敞開胸懷去做一件有意義的事。
"麗莉姐,謝謝你"夏沫靠在柯麗莉的懷裏感激地說道,自從自己的姐姐夏彥身患乳腺癌後,再也沒有抱過自己,夏彥每一天做著噩夢,趕走了自己的男朋友,每一天和母親一起流淚到黃昏。
"乖,睡吧"柯麗莉拍了拍夏沫的背,再次躺下,心裏最柔軟的地方再次痛了一下,身患乳腺癌,沒有乳-房是那麼可悲,那麼她呢,第一次把自己完美的乳-房展現給了林子牧,閉上眼睛便能感受到林子牧撫摸的美好,可卻要逼著自己生生離開。
夏沫在柯麗莉懷裏睡著了,柯麗莉卻無法入睡,滿腦子都是林子牧,林子牧撫摸,吻過
的觸♪感那麼清晰的出現在她的每一寸肌膚,柯麗莉在心裏說:"林子牧,其實,我早已愛上你,可是,你習慣了做蘇洛的男朋友"。
而在柯麗莉失眠的同時,林子牧也在失眠,林子牧失眠了一夜,終於淩晨五點,起身來到柯麗莉家的別墅外,他並不知道他來見柯麗莉是要做什麼,他知道柯麗莉的離開是回避,他又何嚐不想回避呢。
從中醫的角度來講,淩晨5點是中醫講肺經流注時間,這個時間呼吸戶外空氣,對身體是大有好處的,林子牧早已習慣於在這個時間晨練。
而一夜無眠的林子牧,在柯麗莉家門口吸著這幹淨溼潤的空氣,卻在瑟瑟發抖,他僅僅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早晨的涼風徐徐吹來,林子牧不停的打噴嚏。
第一個等出來的是柯麗莉的哥哥柯竣,柯竣看著林子牧,瘦瘦高高的站在鐵門外,一臉憔悴,他一直最疼愛這個妹妹,所以,知道柯麗莉愛上了林子牧。
可是,柯麗莉硬是不準柯竣暴露她的行蹤,否則,她便一輩子不回來。
"林子牧,麗莉昨晚並沒有回來,你回去吧"柯竣道,搖了搖頭,明明是彼此相愛的兩個人,偏偏他們自己不知道。
"麗莉沒回來,她去哪兒了?"林子牧緊張的問道。
"我不知道,她想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柯竣說完,便不再理會林子牧,轉身坐進自己的轎車,他還得趕著去工作,那麼一大個騰達集團,全全靠他打理,父親已經決定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