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這樣的風景裏再點綴一位嫻雅麗人,那該是怎樣完美的景致呀!慶浩突然溫柔地生出了這樣詩意的念頭。
逛過一座古樸卻不失精致的石拱小橋,又是一番清靜無比的境界。慶浩放棄了中間的大道,一腳踩進了柔軟的草地,鋥亮的PRADA短靴上立即沾上了新鮮的露珠。他把雙手插進褲兜,向著草地深處慢慢走去。走著走著,慶浩的眼光突然直了:在青青的草地上,果真蹲著一位年青女子,隻見她捏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剪子,正神情專注地挖著什麼,烏黑的長發輕柔地披垂下來,仿佛一麵瀑布,遮住了臉麵,隻露出一段粉白的頸子。
慶浩呆呆地站在那裏,足足欣賞了有五分鍾,才回過神來。看到那女子不斷地把一株株綠綠的小草挖出來放進隨身的小兜裏,慶浩忍不住上前輕問道:“小姐,您在挖草藥嗎?”
那女子聞聲抬起頭來,漆黑的眸子裏顯露出一絲驚訝,她歪了歪頭,伸手從耳朵上摘出一副耳機,問:“先生,您說什麼?”
“噢,對不起,打擾您了。”慶浩這才注意到女孩正在聽耳機,連忙表示歉意:“我是問您,您挖的這些是草藥嗎?”
“草藥?咯咯咯——不!”女孩忍不住輕笑起來,在她看來,這個英俊男子的問題顯然有些滑稽:“這是一種野菜,叫馬萊頭。”
“這種野草還能吃?”望著那有些毛茸茸的小草,慶浩有些將信將疑。
“您是北方人吧?那就難怪你不知道了。這種野菜可好吃了,用麻油一炒,可是滿齒留香哪!”女孩生動地描述著,顯然她對這種野菜是情有獨鍾。
那晚,仿佛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瞎說,女孩真的把這位剛剛認識的男子帶到了城裏的一家小吃店。她借用店裏的廚房親自為慶浩拌出了一盆馬萊頭。嚼著清香四溢的野菜,慶浩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家裏,而眼前這位名叫玉亭的清麗女子仿佛已是相交多年最可親近的女人。
他們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這真是一種奇妙的緣分,在其後的日子裏,慶浩曾無數次地問過玉亭,為什麼會對一個陌生男子這麼信任。“是直覺和好感吧。”玉亭每次都是這樣回答。
玉亭並無職業的羈絆,她每月隻需交出幾家雜誌社的約稿,就可以輕輕鬆鬆地拿到生活費用,況且這位才女還在兩份報紙上開設了言論專欄。用現在流行的說法,她是標準的SOHO族,因此便有大把的時間來陪伴慶浩,這無疑給慶浩枯燥乏味的生活增添了動人的色彩。
於是,在西子湖畔的花前月下,在燈火璀燦的杭城夜晚,在浪漫溫馨的茶樓酒吧,又多了一對喁喁私語的伴侶。
在一個酒後的夜晚,慶浩開車將玉亭送到了城隍山下,在玉亭準備下車的刹那,慶浩忽然湧上了莫名的失落,仿佛玉亭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出現了,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了玉亭。玉亭回過身來,望著慶浩的眼睛,眼光不知不覺地濕潤起來。慶浩頓時渾身勃發,他緊緊地將玉亭擁進懷裏,載著她直接回到了賓館。
他把玉亭抱到了床上,有些粗暴地解開她的衣衫,卻被玉亭溫柔的掙紮拒絕了。從來沒有遭到女人這般抵抗過的慶浩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這時玉亭忽然輕輕地在床前跪了下來,伸手解開慶浩的靴扣,把慶浩的短靴輕柔地脫了下來,溫暖而柔軟的雙唇忽然象綿綿的小蟲,輕曼地遊走到了慶浩的身上,一種酥軟的感覺霎時爬滿全身,慶浩渾身緊繃的肌肉不知不覺地鬆弛下來,頭腦竟也逐漸有些迷糊起來,仿佛連幹了幾杯XO,有些昏昏欲睡的醉意。
終於,玉亭的牙齒輕咬到了慶浩的胸上。忽然,一陣透骨的刺激從胸乳電擊般傳遍全身,下麵迅速堅挺起來。慶浩刹時間又完全激醒過來,他猶如一頭出籠的野獅,翻身將玉亭扣在了身下,勢如破竹地插入了玉亭溫潤無比的身體。
慶浩感覺自己還在不斷地膨脹,脹得快要爆炸了,他猛烈地運動起來,感覺自己回到了懷柔,策馬狂奔在一望無際的馬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