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也是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兩個所謂的白元跟班,竟然這般沒用,光是看到白凡,就嚇的動也不敢動了,現在看來,完全沒那洛檀說的一般危險嘛!這洛檀,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之嫌呢?
這麼想著,方月便是不免朝著洛檀淡淡的看了一眼,但見得洛檀已然隨著白凡一同往前走了去,不由微微的搖了搖頭,說實話,對於這洛檀,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可是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歎了口氣,方月也不再多想,當即往前跟了上去,她可不想,一個人在這跟白元的兩個跟班呆著呢,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忽然出手把自己置身於一個危險的境地,畢竟,在茶樓當中,他們可都是看到了,自己從那白元的手中將白凡救了下來,已然算得上是白元的眼中釘了!
待到這白凡一眾人完全往著城主府走去之後,這兩個白凡的跟班才回過了神來,當即便是互相對視了一眼,隻聽得其中一個跟班道:“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白凡不是在茶樓就身受重傷了麼!怎地這麼快就好了!”
另外一個跟班臉色也是相當之難看,當即微微搖了搖頭,冷聲道:“我他娘的怎麼知道,這白凡,怕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吧,以他的身份,身上藏著能快速恢複傷勢的丹藥也不奇怪。”
前麵一個說話的跟班便是微微點了點頭,當即又是道:“那咱們現在要怎麼辦,這白凡身上的傷勢已然好了,我們又不敢攔他,待會他回到了城主府,萬一在城主麵前把茶樓發生的事情說上一遍,那大少爺不是要受罰了麼,大少爺這一受罰,咱們兩個肯定也是討不了好的!”
另外一個跟班便是思索了片刻, 而後,甩了甩自己的腦袋,道:“管他娘的呢,咱們還是先趕在白凡的前麵回城主府,先把這事告訴大少爺吧,看看大少爺怎麼處置。”
這前麵一個說話的跟班不由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相,頗有些無奈的道:“這~這告訴大少爺,不就表明了我們攔不下白凡,到時候,不也免不了要被大少爺給劈頭蓋臉的打罵一頓麼,我這臉上傷,才好了沒幾天呢!”
那另外一個跟班便是像看白癡一般看了他一眼,而後,大聲道:“你他娘的是不是傻,你覺得是大少爺被城主罰了一頓之後,打我們更重些,還是現在打我們更重些?真不知道你這腦子怎麼長的。”
這前麵一個說話的跟班才回過了神來,確實,若是現在他們去給白元報信,讓白元提前作好準備的話,白元頂多給他們一人一個耳光,罵他們一句廢物,可若是待到白凡將這茶樓之事告訴了城主,白元受了重罰的話,那麼他們兩個可就慘了,搞不好要被活活打死的!
想到這裏,這前麵一個說話的跟班便是連連應聲附和,道:“是是,你說的不錯,咱們得快點去把這事告訴大少爺才行。”
方月也是微微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兩個所謂的白元跟班,竟然這般沒用,光是看到白凡,就嚇的動也不敢動了,現在看來,完全沒那洛檀說的一般危險嘛!這洛檀,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之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