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珍珠便是微微點了點頭,卻是沉吟了片刻,然後對著穆寒道:“穆師弟所言,確實有些道理,隻不過,我卻可以解釋,為什麼烈陽府要對你我進行隱瞞。”
方珍珠既然答應了穆寒,會好好的與他討論商議這件事情,便自然會好好跟穆寒解答的,畢竟,她也算是見識過穆寒的執拗與高傲了,再不想哪裏又讓穆寒一個不順心,發起怒來,劍拔弩張!
穆寒便是眼神微動,當即淡淡的看了方珍珠一眼,而後,對著方珍珠道:“你說。”
穆寒這眼裏,自己說的便是決然正確的,而方珍珠說的,多半都可以稱作是強詞奪理,他倒是有意聽聽,這方珍珠,又要如何為烈陽府進行“開脫。”
方珍珠便是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而後,才開口道:“你說,烈陽府之所以瞞著我們賢真長老和家師清秋羽姑身受重傷一事,乃是因為作賊心虛,所以害怕,但是穆師弟沒有考慮到的事,賢真長老和家師清秋羽姑二人,乃是在烈陽府地界出的事~”
聽到這裏,穆寒便是眼神當中,透露出了些許的疑惑之色,而方珍珠,卻是繼續道:“隻因為他們二人出事之地是烈陽府,這其中的影響,便是不言而喻了,就如同穆師弟一般,在這烈陽府六合門內得知了賢真長老和清秋羽姑二人身受重傷,便自然而然的將他們二人受傷一事將烈陽府聯係了起來,清淨山內,紫葉島中,其他人定然也是差不多如此想法,到時候,你我二門,各自派出強者修士前來烈陽府討要說法,這烈陽府,該如何去應對?”
穆寒卻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而在此刻,那上官尋便是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看著方珍珠道:“我怎麼就沒想通呢,不錯,若當真按照方師姐說的看來,烈陽府確實不大可能會會讓我們知道賢真長老和清秋羽姑受傷一事的,因為若被我們知道了,再將消息帶回了各自宗門內,就會直接給烈陽府帶來難以解決的麻煩!”
先前,其實在上官尋的理解當中,還是覺得穆寒的話更為有理的,可是現在,他便是完全認為,方珍珠說的才更在理一些。
穆寒原本並沒有完全聽懂方珍珠這話中的意思,但是,在上官尋的一番解釋以後,心中也是懂得了個大概,當下卻又是思索了片刻,然後對著方珍珠道:“你說烈陽府瞞著我們是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這點當然不錯,可是,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賢真長老和清秋羽姑二人的重傷,與烈陽府無關,而與那伏妖山一事有關?”
穆寒的心中,算是勉勉強強的接受了方珍珠的話,隻不過,他自己本身的想法,卻是沒有一點的動搖,他依舊堅信,賢真長老和清秋羽姑的重傷,就是烈陽府所為!
方珍珠便是微微點了點頭,卻是沉吟了片刻,然後對著穆寒道:“穆師弟所言,確實有些道理,隻不過,我卻可以解釋,為什麼烈陽府要對你我進行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