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便知道,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發生一兩天,也就沒什麼。若我每件事都要去生氣那就不要做我自己了。皇帝後宮還佳麗三千呢,宰相肚裏能撐船舒兒也可以,大人不會去責怪誰。”雲舒說的這一段話說的連城晏是啞口無言。是了,如果沒有他再三的納妾也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原先納妾隻是想激怒她,看到她發怒吃醋的那麵,可惜自從三姨娘進門之後她什麼表情動作都沒有,把他的幾個妾幾個庶出子女照顧的好好的,後來再納的一些妾,什麼原因他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又聽她說,但這聲音又冷淡了許多,“大人,這府中的大小事務還等著我去處理。”她也不等連城晏回複,便領著一大群丫鬟婆子走了。
連城晏看著她消失的背影,舒兒,我何嚐想傷你呢,隻是....終究是我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
☆、認錯
雲舒在房裏聽著管事婆子說的報告,準確無誤才放行,臨時讓令梓給了她一枚銀錠,婆子歡喜的走了。
奶娘張氏見那婆子下去了,立即下跪,“夫人,這回大人回心轉意了,您就著這個台階下吧,奴婢看著都心疼。”雲舒見她跪在自己麵前,張氏好歹是跟了她這麼多年,把她當親閨女一般,“你先起吧。”可是張氏沒有要動的意思,雲舒的眼眸越發冷了,似是看著張氏,又似看著空氣中的凝結。雲舒站起身子,走了沒有一絲緩慢。令梓也跟著上去,給了張氏一個眼色。張氏看著這樣傲氣的夫人,她忽然覺得夫人很累,自己卻不能為她做些什麼,眼裏一抹悲傷。她和令梓侍候夫人很多年了,怎麼不會了解夫人,隻是她比誰都知道,當年夫人是怎麼熬過那兩年的。
青蘇在自己房裏哭了好久,知道自己的丫鬟提醒她,用膳的時辰快要到了,她才梳洗了一番,可仍然擺脫不了眼皮底下的兩顆大核桃,勉強走入了聽竹齋,也許她來得有點早了,聽竹齋裏有兩個眼生的姨娘在旁站著,她初到府中,也不好不去打個招呼,陳青蘇先自報家門,對屋裏的兩個姨娘行禮:“妹妹青蘇見過兩位姐姐,不知姐姐們怎麼稱呼。”早來的七姨娘與八姨娘互看了眼,便忍住心裏的興奮,兩位姨娘也回了禮,“可使不得,你是剛進門的姬妾,我倆還要你承讓呢。”這是在損她了。
青蘇怔了會,聽了這話渾身顫唞隻差沒哭了。想想方才勸說她的,她才剛進府,終於得罪了夫人,現在可不能再得罪任何一個了。“都是青蘇的不是,惹的夫人難受,也是我該。”說出似是要哭了。剛進府的兩位姨娘哪遇過這樣的情況,還以為她要發怒,結果卻是自認活該,這....這....好在陸續又進了幾位姨娘,她倆也解脫了。
還沒看見人就聽見聲音從外麵傳來,聲音如林籟泉韻搬好聽,低頭去迎時發現是個似水柔情的姨娘,先不說她的配飾如何了,倒是衣裳有些逾越了。不是說她穿了正式才能著的衣裳,倒是那白衫衣,青緞背心再加上這燕語鶯聲,完全是東施效顰!不過這話她倒不敢說,趕緊在她麵前行禮,東施效顰的沒說話,她旁邊的女子“咦”了一聲,“這不是青蘇姑娘嗎?怎麼不好好呆在鸞鳴齋為大人準備淫-曲豔-舞跑這兒做什麼呢?難不成要為咱們府裏的兩位嫡出少爺獻舞不成?”如此露骨的話被人說出,像是被扒了皮露出森森白骨然後放在鍋上煎般的疼,身子不住的顫唞,青蘇咬著粉唇不敢作聲。隻敢用餘光看去看哪位,她身穿杏黃色緞襖,下著蜜合撒花棉裙,青蘇抬著頭看那裙擺一搖一晃的,可以想到那麵目是多麼的可憎!轉眼一想,到這府裏便是一體的,不能。隻好低個頭,可眼前的這位偏偏不依不饒,青蘇這才看清了她的花容,說是花容一點也不過分。比桃花還要媚人的眼眸直達心底,那嬌豔若滴的紅唇,偏還要露點,估計是故意穿成這樣的,那杏黃色緞襖的裏麵是層粉色抹-胸,已經微露,這還不算什麼,偏那乳-溝還有意無意晃晃,晃的她眼暈。青蘇心裏蔑視的很,正常家的女子,哪裏有這般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