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幼稚的威脅,因此很多男人不信。
李卓兮很幹脆的就給他了。
那個男人收下袖扣,從裏麵走出來,碰見門口的甄竺,微微笑了一下,用口型跟她說:“你這回贏了。”
甄竺很不解,他明明把袖扣要過來了,怎麼她還贏了?她跟上那個男人,在停車場坐進他的車裏,迫不及待地問:“蕭玉!你剛才是什麼意思?隻要能換到這個袖扣,我就算輸了吧?”
“不,我要換的,不是這袖扣。”蕭玉變了回來,“剛才我指的不是他的袖子,而是他的褲子口袋。他卻裝傻充愣,把袖扣摘下來給我。”
“他褲子口袋裏有什麼?”
“你送給他的另一件東西,對他來說,竟然比黑珍珠還珍貴哦。”蕭玉用手指梳著甄竺的頭發,眼神裏又是不舍又是祝福,還有一絲其他的什麼情緒。
“我還送了他什麼?”甄竺皺著眉頭。
蕭玉挑眉,望著她。
甄竺費勁心思想了好久,忽然驚叫:“難道……難道是那條……”她咬了咬下唇,小聲地說:“……內褲?”
蕭玉無奈又好笑地點頭。
甄竺翻了個白眼,暗罵道,“變態。”
“甄竺,你值了。他沒有用他認為最珍貴的東西換我的條件,你……好好跟他過。”蕭玉收起袖扣,聲音中帶點滄桑,“我們試了幾百年,才試出一個人。可是,有一個人就夠了,倘若主人一開始遇見的就是這個人,就不會那樣悲憤地投進江裏去。主人和曆史上其他命運多舛的女人不一樣,她是慷慨赴死的,她的百寶箱裏,有那麼多金銀珠寶,沒有李甲公子,她也能過上富足的日子,然而她卻要死,死了之後卻還要我們去試,現在我才明白,她並不是想報複天下姓李的負心人,而是 想試出一個一心人,以告慰她失望的靈魂。”
“蕭玉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我在恭喜你,你讓主人瞑目了。”
“我不管主人,我隻要你說,你是不是要走了,要離開我?”
蕭玉抬了抬眼睫,已經準備好的珍珠項鏈一直被他緊緊握在手裏,“他既一心對你,你今後也該一心對他……”
“我不準你教訓我!”甄竺打斷他的話,“你什麼意思?你不再見我了是嗎?等你以後也試出個什麼男人一心對你好,你也一心對他了,是嗎?!”
“你來這世上幾百年,不就為了等一個這樣的男人嗎。”蕭玉的情緒不像她那般激動,他不知道甄竺為何變得如此不聽話,忘了他們的初衷。
“不是!”甄竺堅定地告訴他。
蕭玉躲過她的目光,把珍珠項鏈亮了出來,“戴上它,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