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還是哥你了解我。你不知道米蒂姐有多煩,這不讓我吃那不讓我喝,我天天都快餓死渴死了!”大眼睛烏溜溜的轉,她笑得甜甜“不過,隻要能天天唱哥哥為我寫的歌,就算沒橙汁喝也無所謂!”

蘇城心一悸,笑容堪堪到達眼底。服務員已經端了橙汁進來,蘇萊貪婪的盯著玻璃杯,抓過來眯著眼喝了一大口“真好喝!”

蘇城笑笑,夾起棵青菜細細的嚼。手機驀地響起,他看了眼來電顯身,眼神閃了閃“萊萊,我去接個電話!”

蘇萊揮揮手“去吧!”蘇城起身的瞬間已經按下通話鍵,蘇萊聽到一個怯怯的聲音“哥哥……”眼睛一跳,一股寒意湧起,那邊蘇城已經出了包廂。

蘇萊下意識的抓住離她最近的橙汁,再次喝了一大口。

胃裏吃了東西,感覺不到冷了,甚至有點熱。她起身脫去羽絨服,服務生適時的將衣服掛起,蘇萊笑著道謝。

身子晃了晃,可能暖氣打得太足了,她覺得頭有點暈。她怏怏的,好像越來越沒力氣。

蘇城的電話接了很久,再進來時神色黯然。蘇萊強撐著笑“哥哥,出什麼事了嗎?”

蘇城看著她,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情緒。她右眼跳的更加厲害,下意識去抓他的衣袖“哥,你怎麼不說話?”

蘇城彎□子抱住她,呼吸熱熱的,噴灑在她脖子上。

她笑了,哥哥很少在外麵抱她的。可是她覺得這個懷抱很舒服,比平時還要舒服一百倍。她剛要伸出手臂去回抱他,他就站直了身子。

蘇城的眼睛一向清透,此時卻寫滿了萬種情緒,最後隻化為一種,蘇萊看出那是“歉疚”。

她訥訥,心裏越發慌張,未待她開口蘇城就說“萊萊,對不起!”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對不起?為什麼哥哥要跟她說對不起。她想起來拉住他,卻發現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熱,越來越來,那熱度幾乎要灼到她心裏去。

那廂蘇城已經取了外套往外走,蘇萊眼巴巴的看著他,心裏求著“哥哥,不要走,不要走!”,蘇城的腳步果然頓了下來,蘇萊一喜。

他隻是回頭看著她,眼神濃烈悲傷,寫滿掙紮痛苦。最終,他咬咬牙,很快消失在門前。

蘇萊眼前一黑,強撐著渙散的意識,掙紮著摔倒在地上。年輕的服務生就那樣看著她,不悲不喜無動於衷。

包廂的門開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哥哥,你回來了嗎?

撐開眼皮,卻看到那人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像是在欣賞她此刻的負隅頑抗。心底一緊,她眼神戒備“怎麼是你?”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多嬌媚,低低的,

像是呻、吟的貓咪。

紀長寧揮揮手,年輕的服務生悄悄退了下去。他閑閑的在她身邊蹲下,伸出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為什麼不能是我?”

他笑得嗜血,薄唇裏吐出的字眼更是殘忍“你哥哥,把你賣給我了”

她的意識越來越渙散,強迫自己撇開他的手指,她強撐道“不可能!我哥哥呢,你把他找回來!”

他依舊是一派閑適,隻是那眼睛依然幽深濃重如同化不開的濃墨。他的手再次覆上來,撫摸她的臉頰“怎麼不可能,你哥哥拿著我的錢走了。出國了,再也不會回來!”

“你胡說!”她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她想脫衣服,可是這個男人在這裏她不能夠。

但是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那麼舒服,冰冰涼涼的,像是最好的冷玉。

他終於發現她的不對勁。渾身泛紅,眼神迷離,呼出的氣體熱度驚人。

眼底一暗,他的嘴角卻是掛起笑意。手掌往下,貼著她的耳際滑下,果不然感受到她的顫栗。

“我有沒有胡說你會不知道?替身就是替身,你當了他十年的假妹妹,如今他找到親妹妹了,當然不會要你了。就在剛剛,他帶著我的支票跟他的親生妹妹一起去機場了!”

她的聲音都是抖的,眼圈紅得噬人“你騙我。他才不會,蘇城不會不要我的!”

他的手仿佛帶著魔力,滑到的地方無不舒服愉悅,像是張開細胞壁的葉子,大口大口的呼吸氧氣。

她不受控製的貼近他,身體愉悅,白淨的臉卻滿是羞恥。

“蘇萊,你在堅持什麼呢?他,不要你,把你賣給了我。你心裏明白的,不是嗎?”

她眼神迷離噙著水光,嘴唇殷紅似嬌羞的花瓣,還有起伏的胸膛,顫栗的反應。

他終於不耐,俯身吻下去,攫住他日思夜想的紅唇。“我說過的,我紀長寧看中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她怕了,真的怕“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求我,求我什麼呢,把你的蘇城找回來麼?

他發狠,嘴唇一點點滑下去。她的反應那麼生澀,他卻覺得心底那股火越燒越旺。終於撤掉她身上的束縛,他大力衝了進去。“你現在很熱很難受吧,是你的好哥哥,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