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歎道:“當然在你們這裏蹭吃蹭喝了。家妹,你不知道我這三天簡直過的淒慘死了,你們來了,我總算可以改善一下生活了。”說著,更是伸長脖子盯著陸初雪剛才走回來在途中從空間背包裏取出來的酒壇子。

他笑的更歡,道:“我就知道西門和家妹你們兩人是一定會記得給我帶酒來的。”說著,就已經從陸初雪手上接下了那酒壇子,更是像珍寶一樣的捧在手裏。老實說,陸初雪不喝酒,她覺得那個東西除了辛辣之外,一點都沒有感到哪裏好。

西門吹雪見她過來,道:“這些天可能有點不安靜,你也不要到處走。”他口中的不安靜,當然是指一些江湖上的事情。陸初雪明白地點點頭。

這時,西門吹雪卻道:“現在距離太陽落山還早,我想去看看柳乘風。”頓了頓,他對陸初雪道,“留在這裏哪裏也不要去,我很快就回來的。”

柳乘風的屍體放在棺材鋪裏,剛才陸初雪出去的時候,陸小鳳就借著給傷口從新上藥的機會,把昨夜的事情詳細地都告訴了西門吹雪。現在,這件事情實在是很蹊蹺的。裏麵有太多的東西,他決定陪陸小鳳再回去看一次。

就這樣,一直到天擦黑之際,兩人才回來。

小廝已經整治好了一桌酒菜等候了,陸小鳳和西門吹雪回來的時候,也剛巧趕上時間。這兩人回來之後,臉色很不好看。陸初雪也知道他們有心事,就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陸小鳳是個很容易轉移注意力的人,尤其是在麵對一桌佳肴和美酒的時刻,他用的很痛快,仿佛要把這段時間裏的損失都補回來。小廝在他用飯的時候,已經去了前院那所謂的‘上房’裏,重新給他布置了一番,換上了柔軟的棉被和幹淨的床單。

在這裏蹭飯之後,他便去休息了。

初雪妹子見他走了後,才問自家的老公,下午出去的時候看到了什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彼時,兩人已經洗漱,早早地躺在了床榻上。

在這個荒涼的地方,黑夜是越發的漫長。

“柳乘風已經死了,的的確確死了的。”西門吹雪輕聲一歎,望著頭頂今天下午才搭好的幔帳出神,漆黑的眼瞳裏泛起一絲惋惜,道,“他被殺了,而且是在毫無防備的狀況下。”

陸初雪一如往常一樣,喜歡趴在他的懷裏聽他說話。那清冷且帶著隻屬於她一個人享受的溫柔的聲線,總是會讓她感到無比的放鬆和安心。她問道:“下午你和陸小鳳就看出了這麼一點來?”她才不相信呢,劇情雖然記不清楚了,但是她知道這裏麵好像是牽涉了朝廷的一筆巨大的案子。過程是怎樣的她也記不得了,但是她卻知道結果,一定是陸小鳳贏了。

西門吹雪聞言,抱緊了懷中的身軀,道:“陸小鳳已經分析了傷口,那是刀傷,傷口的長度大概隻有一寸三分左右,那個殺掉柳乘風的人所用的刀,肯定是一把很窄的刀,而且是迎麵“刺”進去的。”說道這裏的時候,他更是輕歎,“那刀要迎麵刺入,就必須是非常非常熟悉的人,更本就毫無戒備的人。就像我們一樣。”

陸初雪聽到這裏,貼在他胸膛上的頭立刻就抬起來,微微瞪大眼問道:“按照你的說法,那應該是情人咯。”

西門吹雪隻是眨眨眼,並不做回答。

陸初雪道:“那有看到作案的工具嗎?”

西門吹雪攬過她,再次將她摟緊,說道:“沒有。棺材鋪的老板現在嚇得都不敢說話了,陸小鳳說昨夜他去問話的時候,就是在關鍵之處,有人就暗中來刺殺那個棺材鋪的老板了。所以,我們再去的時候,他變的有些不正常了。”

陸初雪聽了之後,忽然間也覺得自己的情緒變得很失落起來。

黃石鎮這個地方,還真的是命案集中地呢。她覺得這次來這裏,似乎是一個吃飽了撐著的冒傻氣的舉動。正在這麼想的時候,西門吹雪卻又道:“初雪,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裏,去瓜州的阿丹城去。”

“為什麼?”陸初雪萬分不解為何自家的劍神老公要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

西門吹雪輕聲道:“你在這裏,我不放心。”短短地一頓,又道,“我也不瞞你,陸小鳳現在遭遇的這件事情很棘手,我不想你被牽連進去。”因為她已經是他唯一的弱點了。

陸初雪深呼吸,再次抬頭怔怔地望著他,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那你呢?把我送到阿丹城上後,還要回到這個黃石鎮來嗎?”

西門吹雪笑了,唇角淺淺的笑意讓她看的傻呆呆的。她伸出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唇瓣,指尖上感受著他唇瓣的柔軟和溫度,自己卻不滿意的撅起嘴來,道:“你真的放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裏?”

她的手指慢慢地滑動著,然後,在她話落之際,被西門吹雪張口輕輕咬住。

“阿雪,不許咬我!”初雪妹子哼道,“阿丹城也有萬梅山莊的消息布置點,對不對?”這一年多的相處,西門吹雪開始慢慢地放權,並手把手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