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這把佩劍的出現帶來了契機。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這個神秘朝代是真實存在的。這柄佩劍就是最好的證明。
“老陳,咱們要想辦法親眼看看這個這柄佩劍。它---絕對會成為咱們的突破口。”梁尚書一派興致勃勃的模樣。老陳聽聞此言,哀歎一聲,“晚了,這柄佩劍已經被拍賣了。”梁尚書這才注意到海報上“拍賣”的字樣。不禁惋惜。老陳看著老梁說道:“哎,這目前唯一的線索也斷了。想要研究這把佩劍,看來有的難度啊。”
梁尚書緊蹙著眉頭,眼睛注視著佩劍上的寶石。突然雙眼一抬,猛的一拍腦門。“不----這不是唯一,還有一個人。”。梁尚書不禁赫然。“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看來真是老糊塗了。老陳啊,放心吧!事情出現轉機了。”既然能出現一把和墓穴有關聯的佩劍,那麼有必然還有其他關聯的東西,例如---古蕭寒帶來的畫。或許真讓那小子說對了,臨摹名家的畫作,可是初學者的愛好呢。
拍賣會告一段落後,花夕影終於得償所願得到莫煞。可是心頭仍有一抹失落總總也消散不去。顧夏和區子言互相對視一眼。這是要幹什麼啊?兩個人第一次達成共鳴。
這是一間豪華的俱樂部。花夕影和區子言可是這裏的常客。顧夏雖說不常來,可是也跟著爛花來過幾次。
區子言無聊的打了一聲哈欠。顧夏看著那邊一個勁埋頭喝酒的爛花,瞅著桌子上空空的酒瓶,顧夏實在沒有忍住。一把奪過爛花手中的酒杯說道:“爛花你夠了啊,喝起來還沒完沒了。”眼神迷蒙的花夕影,已經有幾分醉意,一手抓住酒瓶,“嗬嗬,我---我今天高興啊。--喝酒,喝酒---”花夕影的眼前莫名的出現那抹身影。揮之不去的身影。
“高興個屁啊,明顯的借酒消愁嘛”。區子言在心裏小聲的嘀咕著。不過區子言這會心裏別提多開心了,他和姓花的好像天生就不對盤似地。怎麼看對方怎麼不順眼。一向人緣不錯的區子言也納悶了。他怎麼就這麼不喜歡姓花的呢,貌似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裏還真是-----蠻幸災樂禍的。
“傲天,傲天,我----我錯--錯--了。”顧夏看著好友這副樣子,還是有幾分惆悵的,精明算計的花少,也有被情所困的一天啊,可是看他現在這個樣子,顧夏倒是有點可憐他了。花夕影扯著整瓶就“咕嚕--咕嚕”的灌起來。“咳咳--咳咳--。啊。”顧夏一把奪下整瓶酒。“爛花,別喝了。”
“嗬嗬,我沒事,她很快就會回到我身邊了,很快---”花夕影已經醉了,使勁的搖晃著腦袋。視線突然看見了那邊正笑得一臉燦爛的區子言。
花夕影顫唞的指著區子言說:“你怎麼會在這裏。隔--嗯。”花夕影打了一個酒嗝。接著說道:“區---區子言。我看你第一眼--我就不喜歡你。打從心底裏就看你不順眼。隔--啊。總有種--你---你-會搶走我東西的感覺。--對----就--就那雙賊---賊--眼。像個老鼠一樣,--惡---嗝----。”花夕影迷糊糊的仰著,口裏還不停的喃喃低語。“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迷蒙的眼神似乎流露出一種哀傷
“你---你--”區子言顫唞的指著喝的一塌糊塗的花夕影,雙眼怒火衝天。“我--我----這是賊眼----?”區子言被氣的不行,他一個俊帥有型的美男,竟被人比作---老鼠!。顧夏暗自高興,終於讓這廝也吃癟了。
“姓花的,你還真敢說。你---你---!!!”“好了,好了,他這不是喝醉了嗎?再說了你說話他也聽不見了--”顧夏出來調解,他說的沒錯,那邊花夕影已經眯著眼睛睡著了。顧夏忍不住搖頭,這事情估計還有的看。爛花動情了,搞不好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他得在一邊好好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