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影可沒有功夫和古蕭寒耗,一個躍步,直接來到鳳傲天的跟前,抓起傲天的手腕,“跟我走。”在確定自己心思後,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見她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花夕影,你放開她。”古蕭寒就是再好的脾氣,這會也憤怒了。當著他的麵,就要帶走他的女人,他----花夕影是不是太囂張了。
站在花夕影的對麵,古蕭寒幾乎瞬間出拳,“啪”幹脆利落的一拳,竟讓沒有防備的花夕影腳步趔趄不穩。快速的穩步步伐,眼神陰暗,來不及抹去嘴角的血跡,就一拳揮了出去,生猛的一拳,拚勁全力,狠狠的打在古蕭寒的腹部。
“住手,花夕影你在幹什麼?”鳳傲天憤怒了。“你沒看見嗎?是他先動的手,我隻是配合他而已。”對於傲天光指責他,而不指責古蕭寒,花夕影很是不高興。
花夕影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說話間,又是一拳。別看古蕭寒平時一副溫和有禮的樣子。可是打起架來,絕對不差。
近身的肉搏戰,兩人差不多平分秋色。誰也沒有占到便宜。花夕影沒想到,古蕭寒竟然有兩下子。花夕影扯住古蕭寒的衣襟,一個過肩摔,古蕭寒不逞多讓,雙腿使勁的踹去。
鳳傲天麵色清冷的站在一邊。心裏火氣噌噌直上,“都給我住手。”大聲吼道。憤怒的眼神正看向此時躺在地上的兩個男人。“你們是無知的孩童嗎?是市井破皮嗎?”鳳傲天尤為憤怒的雙眼看向花夕影,那張一摸一樣的臉,每多看一眼,她的心就在隱隱的作痛。那在提醒著她,她的國怨家仇。
那些根深蒂固的血印,在這裏,隻能埋藏在她的內心深處。可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隻有她自己知道那段刻骨銘心的畫麵時時出現她的夢中。她---不可能忘記。
“花夕影,如果你還是想說上次那樣的話,請你馬上離開。”鳳傲天眼神堅決,不帶一絲動容。“傲天,我---我不是來---。我隻是想看看你是否安全。”“你放心,有我在,傲天不會有事。”古蕭寒走到鳳傲天的身後環住她的肩膀,把她摟進懷裏。花夕影眼神立馬噴火,雙手緊握。“你知道到什麼?你知不知道傲天已經被------。”對上古蕭寒不解的眸子,花夕影硬生生的截去下半句。他為什麼要給他解釋。
突然,花夕影眼神一轉,整個人變得鎮靜下來。“傲天,那柄佩劍可是奇怪的很哪,拔出劍鞘時,竟然感覺-----。”“竟然怎樣----。”“金戈鐵馬,劍雨腥風!”花夕影的話音一落,鳳傲天整個人如同釘住,蒼白的臉色上,竟是不可思議的震驚。
“你說什麼?,你---你在說一遍。”鳳傲天的表情讓花夕影納悶。“金戈鐵馬,劍雨腥風。”清脆的聲音似乎和記憶裏的聲音重合了。鳳傲天直直的盯著花夕影的臉,腳步趔趄不穩的後退。口中喃喃低語,“怎麼可能呢,怎麼會一樣呢。這不可能的啊。”“傲天,”鳳傲天的異樣,頓時讓古蕭寒不安,連忙抱緊她。
鳳傲天緩緩看向花夕影,那個眼神,帶著傷感和悲痛,花夕影知道,她不是在看他。而是通過他,思憶那個叫代雅月的男人。突然之間,他竟然十分憎恨這張臉。
鳳傲天的思緒裏,莫煞是鳳天國的名器,母皇賜給了她,而她讓鳳揚替她掌控它,她記得,鳳揚得到莫煞過後,從不讓他人觸碰。一次意外,國監寺的道長對著莫煞說過:“此劍似形無缺,但其煞氣濃重,金戈鐵馬,劍雨腥風,哀怨嘶鳴似是無聲,唯---有緣人得知。此劍----非巾幗也。”國監寺道長的話,鳳傲天當時似懂非懂。一把利器能自衛即可。至於那什麼哀怨殺機的,但凡是兵器,就沒有不沾上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