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影的話,立馬從另一邊跑了過來,看到牆壁上的摹本,眼神複雜,眼眸裏的驚訝來不及收斂,就看到鳳傲天雙眼直直的注視那副畫,不錯,畫裏的女子不能說像,就像花夕影說的,是鳳傲天。任誰看到那幅畫,再看到鳳傲天本人,都會這樣認為。
畫中的女子一身華麗衣袍,可是那份飄逸的氣質,仿若雲霧裏彩霞,漫天飛雪中的白梅,那淡漠舒冷的表情,可不是和眼前的女人一摸一樣嗎?
古蕭寒把眼神放在梁尚書身上,心裏猜想。怪不得老師如此認定傲天,一定是這幅畫無疑了。花夕影心裏頓時有點惶惶不安,眼看著他和傲天就差一步了,他可不想再這關鍵時刻,突發什麼事情。
梁尚書眉眼止不住的笑意,眯著眼睛一副“你看,我都知道的”的模樣。鳳傲天雙眼細細的辨認這幅畫,她承認,這幅畫裏的人,必是她無疑了,可是她不記得有誰畫過她,並且一些細節問題分毫不差。眼神掃向畫中的的飾品,那個東西不是誰都可以看到的。
“來來,丫頭,這幅畫背後還有一些奇怪的字,你來瞅瞅。”梁尚書不知何時,已經把另一麵的摹本取了下來。置放在傲天麵前。
鳳傲天雙眼頓時綻放無限的光彩來,就像陰雨連天,突然綻放的彩虹一般,耀眼,華麗!花夕影看傻了眼,他幾乎沒見過傲天展顏過,如此一笑,不可謂不傾國傾城。可是在古蕭寒看來,卻是一種複雜的情緒,她的笑,美,極美!那種心頭一亮,豁然開朗的舒暢。
鳳傲天幾乎控製不住,她拿著摹本的手,好像無力的顫唞著,可是她知道,那是喜悅的激動之情。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綻放華彩的雙眸再一次凝視上麵的字,她要牢牢的把他們記在心裏。“那個--丫頭,上,上麵說的是身邊麼意思啊?”梁尚書看著這丫頭,一番驚喜的表情,心裏好奇到幾點。
鳳傲天放下那摹本,眼神至誠至極的望著梁尚書,突然--右手放置左肩,左手背後,重重的朝梁尚書行禮,鳳傲天的舉動,讓花夕影和古蕭寒及其不解,就連梁尚書也是摸不著頭腦。“丫頭,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鳳傲天行禮的姿勢,那可是大有來頭的。在鳳天國,風傲天的那番舉動是皇家最高禮儀,那是女皇在祭天,拜祖時的禮節,同樣也是戴著至高尊敬的心態,表示感謝之禮。
此刻,鳳傲天心裏感激之情無以言達,唯有這樣,她才能表達她心裏那份激動和感激。“謝謝!”輕輕的兩個字,眾人卻聽的一清二楚。可是他們被風傲天一番舉動弄得更加迷糊了。他們不識得上麵的字,當然不明白上麵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可是看鳳傲天舉動,她肯定知曉上麵的字,“丫頭,你認識那上麵的字是吧?”梁尚書幾乎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請恕我不能言告。”鳳傲天的話幾乎就像一盆冰冷的寒水,瞬間澆滅了梁尚書心上的燃嘫大火。“為---為什麼啊?”表情有瞬間的僵硬。“對不起。”看見老者滿臉的是失望和不解,鳳傲天隻能選擇道歉。
從裏麵出來,鳳傲天的表情是歉意的,可是眉眼之中那種靈活的喜悅是騙不了人的,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如此心緒起伏。幾個人不解。“傲天,咱們回家吧。”花夕影怎麼可能在容忍傲天跟古蕭寒回去,他不管傲天因為什麼這麼高興,他隻知道,傲天高興總比難過要好得多。
花夕影的話,讓正在開車門的古蕭寒瞬間愣住,表情陰暗的看向花夕影,稍後表情又恢複溫和的看向鳳傲天道;“傲天,--------”花夕影怎麼看不懂古蕭寒的意圖,那個一瞬間變臉的醫生,也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