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抓住他---。”身後傳來女兵的追喊聲,雲衣倉皇的隻顧向前跑,他要找到她,他不想離開她,他--他想和她在一起。
“站住,來人,快抓住他。”------雲衣沒有方向的一陣亂跑。眼神焦急。她到底在哪裏?心裏不安。忽然----。腳步一歪。整個人狼狽的摔在地上。手裏的包袱摔了出去。
“劍,她的劍。”雲衣一看包裹離手,焦急的上前可是,後麵的追兵已經趕到,數把尖刀狠厲的對著他。“我的包袱,那是我的包袱。還給我,那是我的。你不能動。”雲衣看到一個士兵伸手拿起他的包袱。
立馬不顧的衝上前。可是被人死死的按倒在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包袱被人拿走。死命的掙紮著。聲嘶力竭的喊道;“不許動我的包袱。還給我,那是我的。啊---放開我。”
雲衣弱小的身子被兩個身高馬大的女人按倒在地,可是那份狂躁的氣勢,卻讓兩個女人暗自吃驚不已,這樣一個身板,卻有這樣的爆發力。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氣來。
“啊---。放開我。啊,不許動我的東西,還給我。啊----。”雲衣哀痛的大哭起來。那是她給他的東西。她送給他的。她說這個東西對她很重要,很重要的。他不能丟。
雲衣不斷地掙紮著,兩條腿死命的揣在兩個士兵身上。仰著脖子,怒目瞪著壓製他的兩個人,那眼神就像野獸一般猙獰。雲衣的嘴湊近一個女人的手腕,死命的咬下去。
“啊-----”吃痛的士兵一鬆,雲衣狠命的用頭頂倒另一個,爬起來就去搶他的包袱。
可惜,沒來的及,就被人從後麵一腳踹倒了。這下四個士兵按住雲衣。雲衣伸著的手,抓著拿著他包袱士兵的褲腳,死死的不鬆手。
“放開,放開。”無論怎麼扯,怎麼拽,就是死死的不鬆手。“用腳跺,我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嘭,”嘭-----。一腳腳的踩下去,雲衣的手麵已經血跡斑斑,可是那雙手依然沒有要鬆開的樣子。“啊---把包袱還給我。”
“這裏麵到底裝的什麼,讓他這樣也不鬆手。”一個士兵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其他士兵也好奇了。拿著包裹的士兵。皺著眉說道:“感覺好像有把劍在裏麵。”
“難道他是奸細,想要刺殺主帥?”一個士兵驚口說道。頓時所有士兵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主帥是她們的天。是她們能生活下去的所有希望。
“不---不-不--我不是奸細-。我來找人的。我找我姐姐,她叫雲傲。我找她。---她是我姐姐。我不是奸細-----。”雲衣不笨,被誤認為奸細的話,他隻有死路一條。
“把他拽起來,關進大牢,稍後稟告主帥處理。”“放開我,我不是奸細,不是,你們放開我。”雲衣死命的掙紮,淒厲的喊叫聲已經驚動不少人了。
“慢著,軍營重地,為何如此喧嘩。”來人是個而立之年的女人。長得高高瘦瘦的,一雙深邃的眼睛,就像冬天裏的寒風一般刺骨。
“段侍衛,我們發現一個擅闖軍營的男子。而且身上帶著凶器。我們懷疑他是奸細。”一個女人稟告。這段侍衛可是主帥的近臣家臣。在軍營裏的隸屬主帥調遣。一般將士見到她絕對恭敬有禮。盡管她隻是一個護衛。且隻是主帥一個人的護衛。
段林地視線移到雲衣身上,經不過一番爭鬥。雲衣狼狽到不行。外衣破裂。手指紅腫溢血。頭發散亂,臉上汙泥交錯。可是唯獨那雙眼睛卻是凶狠異常。“我不是奸細,我來找我姐姐。她在這裏當兵。我隻是想找她。”雲衣被人壓製著,可是那固執的眼神依然沒有一絲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