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為何她會對當年的事情知道的那麼詳盡。雲傲心下頓時鬆下一口氣來,她知道段炎的好奇心被她拉了出來。那麼她就成功了一半。
雲傲眼神掃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讓這些人退下。”“主帥不可。”“主帥-----”士兵們怒目看向雲傲,那眼神仿佛已經認定雲傲是個居心叵測的奸細了。
段炎眉頭不減,大手一揮。“出去。”“主帥----”段林擔憂的喊道。段炎的手依舊一揮,帶著不可反駁的堅定。“你要是敢傷害主帥,今日你休想活著離開。”一個脾氣暴躁的士兵威脅到。
“姐姐,--”雲衣想張口說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神色擔憂的看著雲傲。“我不會有事,在外麵等我。”聞香倒是很識趣,上前說道:“雲衣的安全暫且交給我吧。你出來時,我保證他完好無損。”聞香的話說的別有深意。雲傲的臉色變了變。他在給她警告,拿雲衣的來威脅她。
當議政書房隻剩下雲傲和段炎時,段炎這才開口說道:“你可以說了。”段炎並不擔心她會借機殺害她,在這種情況下,稍稍有頭腦的人都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的。並且她的眼睛告訴她,這人對她並無傷害之意。
“他為了保護嫡皇女被杜青鳴殺害了,可是嫡皇女鳳傲天最後卻跳崖了。莫煞也就這樣消失了。”雲傲聲音稍稍一停,看了眼段炎接著講到:“可是鳳傲天當年跳崖未死,被我母親所救。可惜身體傷勢太重,不到一年就死了。這莫煞是她贈送給我家的。”雲傲不認為她坦誠身份時,會有人相信她。畢竟她依然是當年不若二十的樣子,可是這裏卻已經過去了十二年,匪夷所思,古怪稀奇的事情,她不認為有人會接受。
相反雲傲認定,杜青鳴當時一定找不到她的屍體。看著段炎那副樣子,雲傲知道她說的事情,沒有仍和可反駁的理由,盡管它的疑點眾多,可是---卻沒有任何證據。
段炎並不十分相信她的說辭。嫡皇女跳崖,杜青鳴是沒有找到屍體,可是卻找了整整三個月之久,能夠救到嫡皇女的人家,定是住在附近,應該很容易就搜索到才對----。
“杜青鳴殺了我全家。”雲傲眼神憎恨的說道。“嗯?”段炎眼神疑惑,“你該知道的已經知道了,我今天來隻想要你一個承諾。”雲傲的嗓音淩厲無比,渾然天成的氣質,竟讓段炎有一種聽命與她的感覺。
雲衣拎著食盒走進房間裏,就看見雲傲坐在書桌旁一臉沉靜的寫著東西。那副樣子,美得不可思議。那一團模糊的臉上被一塊黑色猙獰的麵具遮蓋了。可是嘴唇下巴的線條卻是那麼好看。雲衣沒讀過書,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就單純的覺得“好看”仍然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姐姐,吃飯了。”時間久了,雲衣越來越適應和她的相處。也發現她有很多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可是雲衣卻覺得那樣的她更好。雲衣擺好碗筷,看著仍就專心寫字的她,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在叫她,翹著嘴,走過去。
探頭一看。雲衣眼睛疑惑的看著雲傲寫出的東西。他雖然不識字,可是還是知道什麼叫字的,這寫的究竟是什麼?
“姐姐---你在寫什麼?雲衣怎麼看著這麼奇怪。”雲衣歪著腦袋,十分確定不曾見過這樣的字。雲傲依然低著頭,執著筆,卻開口說道:“日記,我在寫日記。”
“日記?那是什麼東西?”雲衣不曾聽過那個東西。雲傲放下手中的筆。看著上麵的文字,心裏頓時百感交集。一抹苦澀在心中流淌。“日記就是記下每天發生的事情。把它寫下來。便是日記了”雲傲看著一臉不解的雲衣,稍稍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