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啊,那可是慶王府裏的正夫。雖說府裏人都心知肚明,這正夫在王爺那裏也就是一個擺設而已。但是主子心裏的條條道道,那是她一個小內院管事明白的,再說了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了,不管怎麼說正夫後麵的背景就不是他能無視的。管事猶豫著,要不要上前通報一聲,這個時候管事無比怨恨那個被關進密室裏那個男人,你說你好生生的呆著,惹王爺生氣幹嘛。王爺要是不呆在王府裏,她不就沒這事了。
“咕咕---咕咕”一個通身雪白的鴿子,從天空飛落下來,落在慶王手邊附近。“咕咕————咕咕————。”不知道慶王在想些什麼並沒有立即取下鴿子小腿的信條。稍等一會功夫,有腳步聲傳了過來。慶王這才緩緩的抬起手,抽出鴿子腿上的信條,短短的小信條,拿在手裏慢慢的把玩著,等到腳步聲停在望台的階梯下麵時,來人沉穩的聲音傳了上來,
“啟稟慶王,華州那邊有消息傳過來了,並且皇宮那邊也傳來上奏的折子了,折子的內容被屬下抄了副本,以及華州那邊傳過來的情報。”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個密封完好的信件,一份手抄副本。一並恭敬的送到慶王手裏。
慶王直接拿過手抄的副本,從頭看到尾,眉眼逐漸帶笑,帶著無比的嘲諷。“這華州距離上都也不是很遠,按理來說,不應該窮困至此。就是中間隔著幾座山,路途難走,可是民間不都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嗎。強盜猖狂?我看是人心難測,刁民難管吧,那裏的州府現役是誰啊?”“這任州府是一個商戶捐的銀子,被派到華州做州府,沒什麼身價背景,就是祖上積累一點銀錢,就走了門路捐了官。沒什麼才能,上任不到一年,就差點被人害了。所以對於這些盜匪都是避讓著,所以才日漸猖狂起來,”
一個商戶做了官,也沒有什麼人家背景,能被分配到什麼富庶的地方。那華州也就占個地理的優勢,距離上都燕京很近,可是隔了幾座山,四周道路有曲折,這個想要富庶起來,還真是很難。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還真是不假,這華州幾座山大大小小的盜匪,就好幾個幫派。更別提那些小打小鬧的打劫搶人的了。
“宮裏麵怎麼說?”“宮裏麵的意思是,讓王爺給整治一下,隻要不太猖狂就好————————。怎麼說也是上都附近,這消息傳出來不太好。”,能說出這些話的,除了那個不著調的昏庸女皇,還能是誰。
杜子慶抿著嘴,手裏的信條突然緊緊握在手心裏。嘴角冷笑不已。“讓本王整治一下?給宮裏傳個話,就說本王身體抱恙,要在府裏修養一段時間。並且本王的一兵一卒————————隻要能使喚的動,本王就沒任何意見。不過齊梁叛軍那裏,本王可就說不好了。”
那人領了命令,就退了出去,慶王的態度明顯不打算管此事,並且還出了一個難題給女皇,誰不知道慶王掌握了青冥王朝大部分的兵力,更不用說慶王自己訓練出來的心腹軍,那一個個可都是精兵強將。誰不知道他們隻聽從慶王的軍令,別人的命令隻當聽不見。女皇能對慶王如此忌憚,也是原因所在了。
要說女皇沒一點兵力也是不可能的,太上皇那樣一個人,能反了鳳天國,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勢力。大家都知道女皇握有的軍隊,主要的職責就是保衛上都燕京以及皇宮守衛的,慶王剛才的意思很明顯。不過就結果而言,華州的事情隻會不了了之。
慶王扯開信封,眼睛快速的瀏覽了信上的內容,華州嗎?倒是個有趣地方。不過現在還不是她來接手的時候。
“王————王爺。正夫大人,在外麵站了有一會了。要不要————————。”內院管事抖著心走到階梯口,出聲詢問著。好一陣子的沉默,就在內院管事小心翼翼的擦了幾下額頭上的汗水的時候,望台上終於傳來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