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這些女人臉色變了,雖說她們是一個寨子,但是也有自己的小家;寨子裏分的東西隻能填飽肚子,要想過得更好,肯定私底下要有點動作的,但是平時大家也都各自結夥,私下裏掙點私產。可是如今在風頭上,尤其還是狠辣出名,草菅人命的慶王,一些人也都歇了心思。
名喚趙姐的女人,找了空處坐下,連喝幾碗酒,那臉色才有所好轉。這趙姐年輕時出去混過一段時間,在外麵好像也學了點皮毛拳腳功夫。聽說在外麵犯了官司,又逃到華州,仗著有點功夫就做了劫匪了。
可惜脾氣不太好,為人也自私,和她結夥的,她都要多占一分。可是人家拳頭硬,又有幾分本事,找她結夥的人也不少。因為脾氣暴躁,寨子裏一般都稱呼她暴脾氣。
“呼呼,該死的那幫混蛋,惹急了老娘,老娘也讓她們什麼也撈不著~~~~。”趙姐呼呼的喘著氣,胸口急促的喘熄著,看來被氣的不輕。“怎麼,又被那邊的人搶了?”這話不難聽到幸災樂禍的味道。
趙姐惡狠狠的等著那個說話的女人。“媽的,七山頭那幫混蛋,都該是斷女絕孫的貨色。”“還有半口山那邊的。老娘那天好不容易逮了一頭肥羊,愣是被分了一半。都是她娘的下油鍋的貨色~~~~~~~。”都是直腸子的女人,立馬就響應起來。說起平時被別的山寨打劫的事情。就開始罵罵咧咧的詛咒著;
尹莫塵聽著這不絕於耳的咒罵聲,心裏感覺冷笑,打劫的被打劫,咒罵別人強盜該斷子絕孫,她們怎麼不罵自己。
“在這裏叫喚有用嗎?沒能力,吃了虧還到處嚷嚷,有點羞恥心吧。”尹莫塵的聲音不算大,可是奇怪的是,整個廳堂的女人都聽到了。這些女人雖然從心裏敬畏尹莫塵,可是不代表被人侮辱,就沒膽子吱聲了。這些骨子裏熱血好戰的劫匪,立馬就紅眼了。一臉惡相的瞪著尹莫塵。
周子眼光同情的看著尹莫塵。可是臉上竟是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架勢。就算你再厲害能怎麼樣,一下子惹火這麼多女人,真是愚蠢
。
“娘的,你個賤人,敢罵老娘~~~”一個脾氣暴躁的忍不住甩了瓷碗,掄起拳頭,就衝了過來;有人帶頭,就會有很多跟風的,周子一看這架勢,為了辟免遭池魚之殃,立馬拉了同一桌的女人,躲到一邊去了。
尹莫塵依然一副泰山壓頂麵不改色的樣子,第一個衝過來的女人,隻見尹莫塵的腿,快速的踢到女人的膝關節,女人大叫一聲,趴下後,又被一腳踹出幾米來。後麵的人,一個個的接著倒地不起,,反觀尹莫塵連衣服角都好好的,周子不得不皺緊眉頭。眼睛看了趙姐一眼,還詫異她怎麼沒動作。
尹莫塵的這番下來,一旁沒有動作的趙姐心裏有了算計。“就這樣?也就隻能躲起來叫喚,背地裏詛咒兩句。沒能力,就要認清現實~~。”冷冰冰的話語,臊紅了這些女人的臉,可惜卻無言反駁。是讓人家說的是事實。
周子被氣的紅了臉。口不擇聲的爆出口。“哼,看不起我們女人?,要不是我們,你現在說不定餓死了,被野獸啃了,連個屍骨都找不著,你現在住的地方,是這些女人建造的;你吃的糧食,也是這些女人搶劫來的;怎麼著,你要是有本事,你就去七山頭,半口山,甚至把整個華州的寨子你都去搶了。你要是厲害,等到那慶王領兵來了,你別躲女人在後麵,你有本事你和那慶王叫喧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