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女子換上了她平日穿戴的服侍,讓女子坐在屋中,不得踏出房門。至於她房間中那位愚蠢才人,早已經被她收拾了去。
早早便申請搬出了房間,整個房間如今隻有她一個人居住。
白露安排來的人,並不會踏進這房中,隻是站在院中暗中盯著她隻要在房中。她這般找個身形相似的女子來頂替自己,接著角度、距離來混淆了那些釘子的眼睛。
白露你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雖然你貴為淑妃,但是,整個後宮早已經掌握在她手中。想要進入才子宴會對於她來說一點都不難。
她早就打算在才子宴時獻舞,這些人她早在半個月前便已經安排好,夜深人靜時她們才會去練習。
白露、白露枉你還自作聰明,卻不知道早已經落入了柳婉兒的網中。
隻是,柳婉兒唯一算錯了一個人,楚子昊的態度。看來,楚子昊並非表麵上對她這般癡情。
自古帝王多薄情,她錯信了楚子昊。
漆黑屋中,柳婉兒一個人靜靜坐在那裏,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行事。楚子昊已經不可信了,她不能再將寶繼續押在楚子昊身上。
楚子昊如今是你先負了她,別怪她謀了他江山!
柳婉兒眸子裏殺意盡顯,低語道:“影!去找藍月,將我的處境告訴他!”
黑暗角落裏,一個黑衣人顯出身形,黑衣人似是有些不舍,更多的確是擔憂,說道:“婉兒!我帶你走!”
柳婉兒聽見對方關心的語氣,眸子殺意退去,柔情似水,朝著黑衣人望去,說道:“我不能走!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黑衣人似是有些猶豫,柳婉兒站起身來,撲到黑衣人懷抱中,黑暗中兩人擁抱在一起。也許是這黑夜迷人,也許是兩人即將分離,兩人竟然毫不顧忌外麵還有人把守,竟然這般絲毫不知檢點。
半個時辰後,黑衣人重新穿戴好衣服,看著床榻上赤身的柳婉兒,輕輕地在女子額頭上落下一吻,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白露得到消息後,嘴角輕輕彎起,柳婉兒、柳婉兒,你是有多自信,難道不知道這般穢亂宮闈,是要被秘密處死!
難道柳婉兒不知道,今夜有多少雙眼睛在暗中盯著嗎!
究竟是什麼樣的家庭,竟然教養出了這等不知道禮義廉恥的女子!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陳國皇子正在聯著劍,劍花一個個接著一個個在空氣中化出。皇子完全投入了忘我境界,忽然,他感覺到院子裏多了一個人,半空中急速轉身,劍指向來人,似是要一劍刺穿了來人。
陳國使臣嚇得跌坐了地麵上,額頭上汗水直冒。陳國皇子笑起來,收了劍,伸手拉起了使臣。
“王爺是要嚇死下官嗎?”使臣站起身後,身子還有些發虛。
陳國皇子一臉笑意,說道:“刺史膽子何時變得這般小!來找本王可是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本王!”
使臣一聽皇子問話,臉上堆起笑容,說道:“王爺!可還記得那個柳婉兒才人!”
她給女子換上了她平日穿戴的服侍,讓女子坐在屋中,不得踏出房門。至於她房間中那位愚蠢才人,早已經被她收拾了去。
早早便申請搬出了房間,整個房間如今隻有她一個人居住。
白露安排來的人,並不會踏進這房中,隻是站在院中暗中盯著她隻要在房中。她這般找個身形相似的女子來頂替自己,接著角度、距離來混淆了那些釘子的眼睛。
白露你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雖然你貴為淑妃,但是,整個後宮早已經掌握在她手中。想要進入才子宴會對於她來說一點都不難。
她早就打算在才子宴時獻舞,這些人她早在半個月前便已經安排好,夜深人靜時她們才會去練習。
白露、白露枉你還自作聰明,卻不知道早已經落入了柳婉兒的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