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有些生厭,說道:“本宮要沐浴更衣!把這裏給本宮打掃幹淨了,此事不得外傳!若讓本宮聽見什麼風言風語,由你們好看的!”
“偌!”宮人行禮。
她泡在木桶中,思緒有些煩亂,究竟是誰將她弄到了地麵上。明明她昨夜是躺在了床榻上,怎麼會醒來跑到地麵上。
更奇怪的是,又是誰這番費盡心思弄來這般多的血液。
陳婆子見她還在思考,便出聲詢問道:“皇後娘娘!水有些涼了,可是還要再添些熱水!”
她搖了搖頭,陳婆子便喊了宮女進來,伺候她更衣。
待穿戴整齊後,陳婆子問道:“娘娘您看這事情會是誰做的?”
她搖了搖頭,一時她竟然想不出來,誰跟她過意不去,說道:“柳婉兒如今不再皇宮,本宮想不出還和誰有過節!”
陳婆子眼神朝著南方瞟了瞟,說道:“娘娘,您看會不會是她呢?”
她聽聞後,順著陳婆子的視線望去,那正是給綠蘿安排住的房間,她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是她!她先前不過是個宮女,沒有這般能力!”
陳婆子聽後,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經陳婆子這般一提醒,她似是要堤防點綠蘿了。好似一切一切在綠蘿的身上,都是巧合般,看似順其自然般。
她不想侍寢,綠蘿便站了出來。
這真的隻是巧合嗎?
她不得不深思,綠蘿這個名字好似在哪裏聽見過!究竟又是在哪裏,她竟然一時想不起來,卻又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件事情後,她又回複以往的生活。當她快要健忘時,一日,深夜,夜深人靜的時候,殿門外卻似是有人在拍打著殿門。
她沉聲道:“來人!”
殿內安靜極了,竟是無人去回答她。她有些氣憤,平日這些守夜的宮人,她隻需要一個輕微的動作,或者喊聲,便會立刻有人過來。
今日,這是怎麼呢!
她掀開被褥,下床,起身走到桌前,桌麵上點著一盞燈,她不喜歡黑暗。她安寢前,宮人都會留下一盞燈擺放在那裏,她拿著油燈,朝著殿門口走去。
待會她打開殿門,若是瞧見這些守夜的宮人在偷懶,她定要罰她們月銀。
她的腳步離殿門越來越近,眼看,再過去三步,手便可以摸著殿門。這時,殿門上映著一個人的影子,她瞧著並不清楚,但是瞧著身形,似是女子。
她喝斥道:“誰在哪裏?”
那身影的主任卻沒有回答她,隻是這般站在那裏,她們之間隻隔著這一扇門。
她秀眉輕輕促起,聲音帶著些溫怒,說道:“裝神弄鬼!本宮定不饒你!”
她說著,三步跨成兩步走到門前,蠻力地打開了殿門,門打開瞬間,眼前一花,似是有道白色影子從眼前飄過。
殿門外卻空空如也,既沒有那身影的主人,也沒有守夜的宮人。
她舉著手裏的油燈,踏出門檻,朝著院內走去。
夜晚的冷風有些涼意,脖間似乎一直有著誰在對著她吹著冷風,每當她轉過身去時,卻發現沒有任何人,隻要她自己。
她看著有些生厭,說道:“本宮要沐浴更衣!把這裏給本宮打掃幹淨了,此事不得外傳!若讓本宮聽見什麼風言風語,由你們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