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的日子卻越發滋潤起來,楚子昊道不會像對待柳婉兒那般經常留宿在綠蘿那裏,但是每個月倒是會去個三、四次。這份聖寵道也不算弱,道是白露的甘露殿楚子昊一個月都不曾踏入過。白露本人卻絲毫不在意。陳婆子剛開始還有些著急,後來,經是由著她、隨她。
一對從蘭國出發的隊伍卻已經開始進入了大楚國的邊境。而這一切,白露絲毫不知道。
一日,一身綠衣宮服的公公進了甘露殿。
“皇後娘娘!皇上十日後要在宮中宴請蘭國國主,讓您去準備下!”公公說完,便離去。
蘭國的國主要來大楚,前世並沒有這件事情。一國之主甚少會前往其它國家,更不會去別人的皇宮。這等同於把自個的性命交在了別人手中。
難道是因為柳婉兒!
她嘴角彎起一抹笑意,她還在想柳婉兒會以什麼身份進大楚皇宮,原來如此!
這般正大光明前來,還真是讓人生不出拒絕的理由。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嘴角的笑意越發深了些。楚子昊隻是交給她去準備,並未要求一定非得她親力親為。
她說道:“本宮有些時日未見到惠妃了!也不知道她這身子骨可是養好了嗎?”
陳婆子見她這般說,雖不明她話的含義,卻笑著接話道:“奴婢這就前去請了惠妃前來!”
她點了點頭。“偌!”陳婆子行禮告退。
潤安殿,陳婆子領著兩名宮女前往,到達殿門口時,宮女上前稟報了來意。
看守殿門的宮女便回了潤安殿去稟報了綠蘿。
綠蘿著人請了陳婆子進來,陳婆子見了綠蘿,連忙行禮,說道:“奴婢見過惠妃娘娘!”
陳婆子行完禮,也不等綠蘿說免禮,便自個站直了身子。綠蘿眸子裏惱怒盡顯,卻未發作出來。打狗還得看主人,現在綠蘿拿什麼和白露對抗。
若有皇子傍身道還有一鬥,可惜皇子沒了!
綠蘿身旁的宮人可不會這般思考這般多,隻知道皇後娘娘並不沒有自家主子討皇上歡心。再說太後也喜歡自家主子,宮人怎麼能忍受得了一個老麽麽仗勢欺人,這般借著皇後的勢力欺負自家主子。
綠蘿身旁宮人喝斥道:“娘娘還未讓你起身,你這般沒規矩難道都是皇後娘娘教導的嗎?”
陳婆子麵色一變,這綠蘿不過一個宮女出身,憑什麼指望她給好臉色看。更何況還是框了白露,吃裏爬外的狗奴才,陳婆子生平最不喜這類人。
陳婆子板著臉說道:“惠妃娘娘,奴婢不過是過來傳話的!皇後娘娘請惠妃娘娘前往甘露殿一敘!”
陳婆子說完像是又想起什麼,便行禮說道:“奴婢告退!若不是皇後娘娘吩咐奴婢前來傳話,這潤安殿就是八抬大轎請奴婢前來,奴婢都懶得來!外人不知道惠妃娘娘如今地位是怎麼得到的,但是想惠妃娘娘自個難道還需要奴婢去提醒嗎?奴婢奉勸惠妃娘娘一句,人在作天在看,可別哪天天都看不下去了!奴婢告退!”
綠蘿咬碎了一口牙花,隻能將這口惡氣往心裏壓著。
綠蘿的日子卻越發滋潤起來,楚子昊道不會像對待柳婉兒那般經常留宿在綠蘿那裏,但是每個月倒是會去個三、四次。這份聖寵道也不算弱,道是白露的甘露殿楚子昊一個月都不曾踏入過。白露本人卻絲毫不在意。陳婆子剛開始還有些著急,後來,經是由著她、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