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難過得緊，隻能說：“兩個人感情很好，他們都希望我救對方吧，所以真遇上那情況，我會救最有希望活下去的那個。”
碧秀心不由地鬆了一口氣，雖然她在幫助青璿不要背負黃藥師對於她不存在的感情，可是若是這麼快進行另一段感情，她還真沒把握保住青璿。
“青璿對他們兩個的感情很深呢？”
石青璿笑了起來，說道：“似乎有種注定一樣，除了爹娘，青璿在這世上最在乎的就是他們了。”
碧秀心啞然，憐愛地摸了摸石青璿的臉，她的女兒提起他們兩個，眼睛明亮得好看極了。
不過看來看去也不像是男女間的喜歡，倒是想以保護自居。
“既然如此，青璿便幫娘一個忙。”
石青璿疑惑地看著碧秀心。
碧秀心說道：“二十年前，娘欠了大儒王通一首曲子，兩個月後是他的壽辰，你便替娘還了這一曲吧！”
這是允許她離開，行走江湖？
“娘信你的輕功和易裝之術。”
雖然癡傻了十多年，但是一夕恢複，青璿和十多年前的青璿一樣，很多東西都會了，尤其是簫藝和輕功，更是勝於當年的青璿。
“好。”石青璿笑著應下。
她會按照自己的心意做的，這也是娘的期望不是。
***
走出了鎮子，碧秀心目送石青璿一騎離開，然後開始往回走。
一日後，還是赤水鎮那座茶樓那張桌椅。
隻是原本的碧秀心和石青璿變成了碧秀心和黃藥師。
“還以為黃先生會在明天才找到這裏。”碧秀心淡淡說道。
黃藥師冷漠地道：“還是碧仙子手段高明，黃某尋來了還不是盡在碧仙子掌握之中。”
碧秀心笑了笑，輕柔地說道：“好了，不和你說這事了，青璿心智恢複，想來你得到消息了。”
黃藥師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碧秀心很平靜，說道：“不過對於你來說是個壞消息。”
黃藥師盯緊她，碧秀心說道：“青璿是新的青璿，當年……姑且說上輩子吧，上輩子的事她都不記得了。”
黃藥師手放在桌子上，就在桌子要四分五裂的時候，碧秀心也輕輕的將手放在桌上，很平靜地說：“當年你等候青璿出世的時候，不是也想到這等情況，這麼多年過去，你何苦再為難自己？”
第75章 王通壽宴
黃藥師一聽,心再次墜入冰窖。
是的,當年青璿連飛灰都未剩下就離開了,在等到石之軒和碧秀心成親，碧秀心後來懷孕這兩年中，黃藥師就做過無數次噩夢,噩夢中的青璿還是青璿，長大的她在一片牧場上看到他時,她笑得好看極了，隻是嘴裏說出來的話,讓他整個人都無法再移動一步。
“不記得便不記得，她是石青璿就夠了。”
“可是此青璿非彼青璿,你這般強求會傷害到她。”
“這是我和青璿的事，與你無關。”
碧秀心注視著強忍著的怒火的黃藥師，說道：“我是她的母親，怎會與我無關。”
黃藥師說道：“那就走著瞧。”
碧秀心垂下眼，如果黃藥師認命了，放棄了，那麼就不是黃藥師了。
“我在這等你大駕，並非是與你爭執。”
“那你想做什麼？”
碧秀心說道：“給青璿一個接受你的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