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勝男,有本事上啊!”

好,江璿睿,咱們走著瞧!

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我打算整理投稿了,先報備一聲。想刪收就刪,想棄文就棄吧。

第二本出版後,還會免費送書的,喜歡那文的姑娘可以關注一下。

☆、不可理喻的習慣

輾轉反側一夜難以入眠,我腦袋裏盤旋不斷的是江璿睿騙吻時那張無恥至極的臉,配上他用唾棄厭惡的口吻說出的那句傷人的話。奇怪的統一,詭異的和諧,我翻來覆去揮之不去睜眼到天明。

在我的記憶裏,第一次失眠是因為得知徐陌舟名草作有主而痛哭整晚,第二次是他遠走求學的那晚我悼念逝去癡戀,被苦苦努力終不得果的悲憫情緒纏身不睡。沒想到多年後的再次失眠,緣起會是江璿睿。

他果然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劫數,命裏注定,在劫難逃。

第二天,我頂著倆碩大黑眼圈無精打采地出現在十九樓的電梯口,冤家路窄巧遇江璿睿。他摘下黑色墨鏡的一瞬間,我的心情豁然敞亮了。看來,我昨天的震撼教育不僅當場成果顯著,餘威也頗具效力。

江璿睿那原本漂亮的左眼深陷在青中帶紫的發膚中,怎一個光彩奪目,引人入勝!戴上眼鏡是黑超酷哥,摘下眼鏡是虎克船長,真資格的百變小偶像。

我忍不住伸手戳了下他的眼眶,“痛不痛?沒拿熟雞蛋敷一敷?”

他疼得嘴角抽搐,別開頭躲過我的一陽指,“我就是故意留給你看看,好讓你內疚。”

“是,我可內疚了。”我在他鼻子尖前故意攥了攥拳頭,“該好事成雙,多送你一擊的。”

彈指間陽光版的虎克船長遠去,江璿睿雙眸澄澈如釀出淚水花花一般哀怨苦訴:“武勝男,你不愛我了!”

我一口血差點嘔出來,他這又是唱的哪出戲啊!?還沒等想利落,他偏頭繞過我,舉手道:

“徐總,你回來了。”

血我是再難嘔出來了,全都嗖嗖躥腦門頂上爆漿了。用力地剜得瑟笑著的江璿睿一眼,我忙轉身,徐陌舟嘴角噙著淺笑走近我們,

“進辦公室說吧。”

徐陌舟的辦公室離電梯口不過幾步之遙。跟在他後麵,我木訥謹慎,江璿睿倒是沒浪費一分一秒,惡意而又張狂地一會兒朝我握拳壓肘一會兒又低聲衝我喊加油。狀似好心,實則眼中布滿蔑視,不知道心裏已經罵了我多少遍窩囊廢。

他如果以為我會當著徐陌舟的麵對他開火動武,那他就千錯萬錯了。我不是淑女,但在我傾慕的人麵前,我可以盡我所能保持風度。我決定對江璿睿笑,用我的氣質羞辱他!

一路他瘋癲,我蠢笑到辦公室。徐陌舟招呼我們在三人沙發上坐好,他坐到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先對江璿睿開了口:

“你手機一直關機?”

江璿睿恍悟似的掏出手機看過後,笑嘻嘻地說:“沒注意,沒電自動關機了。”

徐陌舟輕“嗯”一聲,看向我,“尤麥菜菜子小姐此次來華的工作告一段落,今天早晨她已經啟程回國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認真考慮我昨天的提議?”

“回國了?”

“什麼提議?”

我和江璿睿同時開口,同時互致不爽,又同時問道:

“不是明天才走嗎?”

“這個提議不會和我有關吧?”

默契這事兒落到冤家對頭身上隻能叫劍拔弩張,我除了盯著江璿睿那隻掛彩的眼睛能稍微平複一下敵戰情緒外,別無他法。江璿睿似乎也察覺出來我隻顧一己舒坦的動機想法,不慌不忙地戴回墨鏡,轉對向徐陌舟:

“徐總,麻煩請先回答我的問題。”

徐陌舟不答目光往返我和江璿睿之間笑容更深,大概是覺得我們很有趣,也很幼稚吧。糟糕,怎麼又是幼稚!我八年的成長改變不能被江璿睿付之一炬,調整坐姿,我力求大度開明地說:

“徐總,你先回答他的問題吧。”

他點點頭,“尤麥菜菜子是因為有重要活動所以臨時決定今早回國。臨行前她特意囑咐我要感謝你們這一個星期對她的關心和照顧。因為你工作表現很突出,所以我也希望你能留下來做江璿睿的助理,相信你可以很好地勝任這份工作。”

“我……”

“我不同意。”江璿睿急不可耐地搶下我的話頭,冷冷道,“我對我現在的助理很滿意,不需要換。”

徐陌舟看起來早有預料會遭到江璿睿的反對,麵色從容,“你現在的助理會被調至其他崗位,而且她本人也很樂意做這樣的調整。”

“嗯,太難伺候了。”我不禁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江璿睿不悅之言責難而來,被墨鏡遮去大部分的臉上也能嗅出絲火藥味,“你太笨了,這個圈子不適合你。”

“我就算很聰明,也不會做你的助理!”我卯上勁兒,堅定不移地說。

“武勝男。”

徐陌舟溫柔喚起我的名字有如安心定神的仙訣,我刹那間心性歸順,生出些許羞愧地看向他,認真地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