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底限!”
“又什麼魚!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不叫什麼葉筱魚,我是夜國皇脯夜君的妹妹,我叫—皇脯—邪!”
她翹著腳尖扯過東方冥海的耳朵,大聲宣布。
嘩!。。。。。。
大廳暴斃的人成雙成對!
所到之處慘不忍睹,哀嚎遍野。
電梯剛好重新開啟,那聲聲震耳欲聾的宣告在豪華的Future大廳的每個角落盤旋。
“皇上?”
“萬歲?”
“皇脯夜君?”
“皇脯邪?”
媽媽呀,快點給我一個火箭把我送到月球吧。
這個乍了毛般的女人,母夜叉似的擒著他們偉大的冥總裁的耳朵竟然揚言是她們心中白馬王子皇脯夜君的妹妹!
全天下的豬都笑了!
“笑什麼笑?”這些赤luo /luo裸的癡呆女人們,隻見得眼前這個霸道又粗魯的野蠻男人流口水,如果她的夜君哥哥站在這兒,他們豈不是全都要口吐白沫,抱斃而亡。
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笑聲,回過頭,看向倚在電梯門邊的東方冥海,有種想要一拳揮過去的衝動。
他揪著羽絨服的衣襟,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他麵前,攥著咯吱咯吱作響的手指,考慮要不要賞他一記,卻見他手臂一撈,耳邊響起魅惑的調笑。
“這是你自己不選擇逃跑的!親愛的皇脯邪公主!”
電梯再次合上了,隔絕了大廳裏五顏六色的麵孔。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他邪魅的眸子收縮成了極為魅惑的焦點,指尖不經意地滑過她唇邊的溫潤:“有我這麼英俊而多金的流氓?邪公主,你想不想嚐嚐流氓與君王的差別?”
“什麼意思?”一種壞壞的微笑在他薄涼的唇邊漾開。
“流氓當然要做些流氓該做的事!”
不要!。。。。。。
098 色狼
“不要!不要!不—要—”皇脯邪軟玉溫鄉的身體被倒控在東方冥海的肩上,血液倒流在腦門,憤怒地揮舞著兩隻小手和兩條腿在他身上捶擊著。
“你這個綁架犯,流氓,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我鄙視你,我詛咒你—詛咒你—”
“詛咒我什麼?”東方冥海拍著她渾圓的小屁股,聽她罵得很過癮,卻窮盡在關鍵詞上。
她眼前飄過無數個陰險惡毒的詞彙。
腸穿肚爛!不得好死!死無全屍!不好不好!他也還沒對她怎麼樣!就這麼詛咒人死!她這麼善良的人怎麼能這麼做滴?
那就咒他—
“詛咒你不為人道!”他猛掄了他兩拳後背,氣惱地扯了一把他絳紅色長發。
“鳥人,一個男人留個長發不說,還染成要死不死的紅色,難怪脾氣這麼古怪,這麼冷漠,這麼不可一世,簡直就是絕世大—變—態。”
他疾行的長腿突然停了下來,沉下臉吞了幾口口水。
她簡直是膽大包天到無法無天了,竟然敢詛咒他不為人道!大變態!”
突然,他大笑地加快了腳步,鬼魅般聲音傳入罵得口幹舌燥的皇脯邪的耳際。
那聲音曖昧至極,皇脯邪的臉騰的一下便被雷得外焦裏嫩的。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看來,我這不能人道的流氓真得需要你來驗證一下了。”
不要沾汙我們偉大的哲學思想好不好!
而且!她不要!不要去檢驗!她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盡管他有幾分姿色,盡管剛一見到他就莫名的有些熟悉和那麼一丁點兒的好感。
但是,可以peng她的,她想驗證的隻有夜君哥哥好不好。
“誰稀罕!不要以為有那麼幾分姿色,有幾個沒眼光的少女將你奉若神明,就以為天下的女人都以你為傲!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東方冥海若無其事的經過驚恐地看著他走進辦公室的秘書。她目光落在他肩上扛著的一個將他當沙包攻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