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色盤的變化著,伸開鐵臂將她圈在懷中。
“可是就有那麼一個不知死活的傻瓜,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往那泥潭裏跳,對她千好萬好不領情還聒躁地拒之千裏之外!”
“沒!沒!沒!”她趕忙餡媚地獻上她這輩子認為最最真誠的一個虛情假意的微笑。“我對您的愛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以祖上十八輩子的高風亮節向你保證,對您絕無二心,蒼天可表,日月可鑒!”
阿祥聽得一愣一愣地沒回過神,小洛宸不耐煩似地從車裏子鑽出腦袋無邪地問:“媽媽!這是白天,哪有月亮可表泥?”
啊啊啊!阿祥有血管暴裂的傾向。
他怎麼竟攤上這種讓他幾近瘋狂的對白。
天哪,來個雷霹死他吧。
他目光掃視過滿地的皚皚白雪。
連天都不幫他,大冬天哪來的雷呀!
偏偏東方冥海聽得很受感動般地頻頻點頭,表示灰常地接受她的發誓。
“啊!”皇脯邪突然驚謊失措起來,沿著路邊尋找著剛才消失的何子逸。“剛才那個叫何子逸的男人好像認識我哩?我認識他嗎?為什麼她女人恨得想要吞了我的表情?”
阿祥當場抱斃了,他深刻地表示:
以後再有這種弱智和遲頓的差使不要找他,他再堅強的心髒也受不了。
這個女人,精神遲頓得讓他想**。
“想知道的話,求我!”東方冥海那迷魅的眸子縮至成**的圓點。
“想得美!”明知道是陷井還是要往下跳的傻子才會上當。
他真的很有耐心等著她一點點地掉進他的溫柔陷井裏。
他表示,很有耐心……
109 打地鼠
“等等!停車!”阿祥聞言平穩的將車停在一個路口。
“媽媽!”小洛宸拉起身邊的皇脯邪,仰起天真的小臉期盼似的說道:“我想去玩—”他指向車窗外那間大型的遊樂場館。
皇脯邪順著她的指尖看到正對門口的那台“打地鼠”的機器。
這麼幼稚?不好吧?她一個堂堂公主,外加貌美如花的大美女要和一個小子去打地鼠?
東方冥海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般,淡淡地說道:“玩具抓抓機也看你玩得不亦樂乎嘛!”
她氣呼呼地白了他一眼,剛才對他殘忍手段的恐懼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個男人果然說起話來欠扁的讓她手心癢癢。
“走!媽媽陪你打—地—鼠!”皇脯邪推開車門,率先奔了出去,攥著拳都忘記身上的酸痛,步步生風的就進了遊樂館。
“爸爸!媽媽好像很生氣呢!”小洛宸看向身後跟過來笑得雲淡風清的爸爸,很是不理解的問。
“你媽媽最恨老鼠!”他回應他好奇的目光。
是這樣滴!
小洛宸小腦袋上冒出一串串黑線。
他現在開始有些替那些不斷冒出頭的小地鼠擔心起來。
媽媽那錘錘落下去敲的根本不是小地鼠,乃滿腔的仇恨泥。
“老板!我要打—地—鼠!”皇脯邪站定在機器麵前,吆嗬了一聲。
一個笑吟吟的年輕小夥子走過來,禮貌地說:“這位小姐,我們這是投幣機,您想玩兒的話,投進硬幣就可以了,如果沒有,可以隨我到櫃台去兌換。”
她手塞進兜裏,抓著空空的衣袋,看著小夥子的眼神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丫丫滴,她囊中羞澀哪!
半毛錢都沒有。
這時,一枚亮晶晶的硬幣從投幣口滾落了機器裏麵,機器上的指示燈立即亮了起來。
“冥總!”小夥子眼睛突然發亮地看向投入硬幣的東方冥海。
他說一早喜鵲就叫泥,原來有貴賓駕到。
(大冬天的何來地喜鵲!無語……)
東方冥海要伸出手製止,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