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逼我的!
都是你逼我的!
房門推開,踩著名貴幹練鋥亮的男鞋,在門口站定。
看到她在努力地咽著食物,不急著走進來,而是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她吃。
小白瞥了一眼那雙鞋,知道這正是把她困在這裏的罪魁禍首。
她視若無睹,埋頭繼續咽著無味的食物,吃飯的動作,帶動著手腕上的鎖鏈,輕輕當當地響。
直到她喝完最後一碗湯,他邁著大步走進來。
小白突然雙手抓起還沾有飯粒的碗與湯碗,朝他狠狠扔去。
他側身一閃,躲過第一個,卻躲不過第二個碗,重重地砸在他寬肩上,再落地碎成花。
心裏的痛,比他肩膀的痛還要深。
他按住肩膀,愕然地盯著她足足有十秒。
看到她清眸中的憤怒與煩躁,他微微側過臉去,不讓她看見他滿臉的憂傷。
他這輩子,就隻有被這個女人打過砸過,甚至捅過一刀。
越是能讓男人遍體鱗傷的女人,越讓他們無法忘掉。
“變態魔鬼,你還想把我鎖到什麼時候?”
小白淒厲地喊著。
“我現在就讓你走。”
他麵無表情地朝她走過來,拿出精致的小鑰匙,不疾不徐的打開她身上腳上及手上的鎖鏈。
小白一得到解放,邁腿就要奪門而出。
然而,他早料到她會有這招,他突然一個回旋腿往前橫掃。
小白猝不及防,身子一個趄趔,身子慣性地往前倒。
他伸手攔腰勾住她,將她拽回來,小白隻覺得身體一輕,被他按倒在大床上。
“但是在你走之前,你必須償還我一次。”
他悶聲悶氣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混蛋,不要碰我!”
小白氣憤地大吼著,抗拒著他的碰觸。
無奈,她手腳被綁了這麼多天,靈活度下降,甚至帶著笨拙,一時對他的進攻沒有抵抗力。
他將她的兩隻手,舉到她頭頂上,一隻手緊緊地箍住。
她手腕上原本就有鎖鏈勒出的傷痕,現在被他一緊箍,手腕的傷口處有鑽心的痛。
“噝……”她痛得發出呻……吟聲。
蹩著一肚子火氣的歐勳,卻忽略了她的疼痛。
他隻想著好好地懲罰她剛才對他的轟砸。
狼將羊囚在身邊,豈有不流口水的道理!
在她回到黛安虎身邊之前,他要讓她永遠記住,他在她身體上留下的痕跡。
這些日子,念在她被滅火器砸傷的腳,他不舍得碰她,早就積壓著欲望。
如今被她一擊,他感動來勢洶洶,越來越膨脹。
他必須要她滅了這把火!
他邪惡地專挑她敏感的地方下手,啃咬著她的柔軟,霸占式的將腳撐開她的雙腿……
她的緊窒令他愈加的失控……動作無所顧及……
這輩子,或許隻有她,能讓他如此瘋狂與變態。
“你敢……我要殺了你!”
她尖叫著。
忍住被他弄疼的傷口,又要分神去抵抗他的侵占,她隻覺得心力交瘁。
眼前的男人,跟惡魔沒有什麼兩樣!
她手無力地捶打著他的胸口。
直至她知道實在無法抵抗後,她眼角滑落下悲楚的淚珠……
……
他的瘋狂總算停止,她疲憊不堪地倦縮在床上。
他翻身下床,優雅地套上衣服後,疼愛有加的,拭去她光潔額頭泌出的細汗,幽幽地說。
“彤彤,我說過,我不會讓你離開我!”
哢嚓!
他不知從哪裏弄來的手銬,趁她還沒恢複力氣,就將她手腳一下就給拷住。
小白憤怒地掙紮著。
他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歎息一聲。
“彤彤,我這是迫不得已。以前,一條繩子就可以把你困住,可現在我必須得用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