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被抽空了
她的心被抽空了
宴會上,時不時有人過來向歐勳敬酒,順道再誇上幾句。
“你太太真漂亮。”
歐勳感到麵子十足,俊顏笑容飛揚。
有人特意要與白彤彤喝酒,歐勳一一給擋下。
但誇的人多了,他漸漸感到不悅,總覺得那些人的目光專盯著白彤彤曼妙的身材,萬一有人惦記上白彤彤,怎麼辦?
他甚至在想著,要不要提前退席?
“你怎麼了?”白彤彤見他俊眉深鎖,溫柔地問,“是不是項勇那邊又有事情?”
他總不能說妒忌她被人誇吧,那樣也顯得他太沒風度。
歐勳順著她的話,輕描淡寫。
“沒什麼大事,工作上的事。”
“你最近在忙什麼?”
白彤彤忍不住一本正經地問,這也是她一直想問的。
“你真想知道?”他摟住她的腰,兩個人湊得很近,如情人間的細語昵喃,他絲毫不避諱這是公共場合。
喜歡就是喜歡。張揚就是他的本性。
“當然。”
“我在查黛安虎的死因。”他輕輕咬音。
白彤彤很驚訝。
歐勳黑眸誠懇,“我想讓你完完全全地相信我,證明我的清白。”
“那……查到了嗎?”
“快了。”他輕鬆地笑著,“隻要我歐勳想查的,絕對不會查不出來。”
那倒也是。
不知是否懷孕的緣故,白彤彤在宴會上坐久了,覺得渾身難受,她去了一趟洗手間。
歐勳看她臉色有點不對勁,不放心。
“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許是寶寶不聽話了。”
雖然胎兒還沒完全成形,近段時間,她總是會有這樣頭昏眼花的狀況發生,隻當是妊娠期的不良反應。
等白彤彤去了洗手間,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有點害怕。
鏡子裏的她,嬌容蒼白,連臉上的粉底都沒能壓住她的蒼白,光潔的額頭上泌出細細的汗,心突如萬蟻而鑽。
她越來越難受,越來越感到痛苦。
渾身無力,軟軟地靠地牆上,她有一種想放聲大哭的感覺。
白彤彤不知道自已這是怎麼了。
“勳,勳……”
她無助地喊著,人倦縮在洗衣間的角落裏,瑟瑟發抖。
這時,洗手間有人進來了。
看到靠在牆上瑟瑟發抖的白彤彤,嚇得尖叫了一聲,慌張地跑出去。
沒一會,白彤彤就聽到外麵有嘈雜的腳步聲。
歐勳像飛般衝進來,看到她這個樣子,也驚呆了。
他俊顏臉色全無,抱起她,驚慌失措地就往醫院跑。
白彤彤難受地倦縮在他懷裏,緊緊抓住他的衣服,痛苦地呻吟著。
“勳,勳,我難受……”
醫院裏,白彤彤感到身上的痛楚愈來愈難受,她渾身發冷,渾身發抖。
她躺在病床上,難受得翻天覆去,情緒難以穩定。
白彤彤甚至出現了幻覺,人影重疊,歐勳的臉越變越模糊。
護士小姐趕緊給白彤彤打了一針鎮定劑,她才安靜下來,沉沉睡去。
檢查完後,醫生一臉凝重地對著歐勳,語出驚人。
“少奶奶是毒癮發作,已經影響到胎兒,打掉為好。”
歐勳一聽,怒了。
“胡說八道!”
他的彤彤怎麼可能會有毒癮,簡直一派胡言!
歐勳大手一抓,猛地揪住醫生前胸的衣服,醫生竟被他揪了起來,推至牆邊。
他的發狂,令護士小姐驚慌失措。
醫生臉刷地蒼白,神色恐懼,聲音顫抖。
“勳、勳少爺,確、確實是真的!”……
————————————————綁匪總裁:女人你隻是工具!—————————————————————
白彤彤醒來,感到好受許多,頭腦依舊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