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客氣!小白不服氣地想。
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蛇妖,修煉了八百年了,在這裏竟然隻是混了一個如夫人的名號,要是讓小青知道了,不知道得怎麼取笑自己呢。真是丟不起那個人啊。小白很鴕鳥地想。
她才不要做什麼如夫人,要做也要做正牌兒的老大呀!不對,老大她小白也不想做,看慣了現代人的一夫一妻製,現在無法忍受那種多少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勾心鬥角的行為了。
更更更重要的是,她小白野不愛慕容毅呀。不愛他,怎麼能嫁給他。不過嫁不嫁的,她自己也說了不算,但是,愛不愛,她小白可是掌握著完全的主動權的。所以,因為不愛,逃跑也是天經地義的。
既然變態的慕容毅對她放鬆了戒備,她小白怎麼能辜負了他的一番心意呢。她決定要實施自己的第二次逃跑計劃了。
第三十章 下藥(二)
不過,首先要做的是要避開清兒。這個小妮子,無時無刻不在她的身後跟著。
這一天,小白對清兒說:“咱們倆認識這麼多天了,也算是朋友了。今天我讓廚房給做點兒菜,咱們兩個人一起吃頓飯,這麼多天來我給你添了許多的麻煩。”
清兒的態度就是拒絕,她說:“這是我的責任。”
可是小白死磨硬泡地說:“要是你不同意就是不給我麵子,就沒把我當成朋友。”
“你原本就不是我的朋友!”清兒冷冷地說。
“太傷感情了!”小白的眼圈兒立刻紅了,淚水汩汩地流了下來。
可是,清兒並不為所動。直道小白搬出慕容毅讓清兒侍候自己的話來。礙於王爺的命令,清兒隻要無奈地答應了。
說服了清兒的小白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特意親自去酒窖裏去選酒。她選中選了一壇子上好的陳年女兒紅。搬開時突然發現酒壇子的低下壓著一個紙包,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些藥粉。
小白仔細地嗅了嗅,應該是迷[yào]。因為師父經常自己配製各種各樣的藥,他也會常常在小白他們師兄弟師姐妹的麵前炫耀一番。
小白還經常趁師父不備偷偷地溜進師父的實驗室裏偷拿一些出來一下,自己捉摸捉摸。所以,她對許多的藥還是有研究的。
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裏的?小白想:不管了,先拿來用一下救救急吧。於是把一整包的藥粉都倒入了酒壇中,還用力地晃動了幾下,看到藥粉已經充分溶解了,得意地蓋上了蓋子,滿麵含笑地抱著酒壇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小白回到屋裏,廚房已經把她要的菜都端上來了。清兒依然保持著不卑不亢的站立姿勢。
小白進得屋來,看到清兒還站著,忙熱情地說:“坐啊,清兒,坐啊!”點頭示意她坐下。
“不用了。”清兒回答得很幹脆。
小白將酒壇放到酒桌上,就過來拉著清兒的手。清兒試圖想躲過她的手,可是小白是個執著的人。而且,跟清兒握手是她計劃中的一部分,她誌在必得。所以,盡管清兒盡力躲閃,終因屋子狹小,而且,總是這樣躲閃多少會讓對方感到疏遠。
所以,一個不留神,被小白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手。抓到清兒手的小白感到清兒的手有一絲顫唞,手很冷,是那種刺骨的冷。小白從沒有握過清兒的手,雖然有幾次小白試圖想拉著她的手走路,可是都被她巧妙地拒絕了。
小白有些差異:人怎麼能這麼冷啊,莫非她也不是人類?心裏疑惑,手上卻沒有閑著。她親熱地拉著清兒的手,坐到了桌邊。
雙手緊緊握著清兒的手,小白想把自己的熱量傳遞給這個古怪的女子。同時,小白雙眼注視著清兒的眼,麵露微笑,真誠地說:“謝謝清兒這些天來的照顧,如果沒有你,說不定,我早已經屍骨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