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3 / 3)

果然,陳子琮一行人剛下山,就得到了陳子琪離開山莊還有顧烈等人造訪過的消息。

陳子琮感覺不妙,忙給牛仔帽打電話,結果無人接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想了想,讓隨身跟著的兩人重新上了山,自己則開車去了和陳子琪約定好見麵的地方。

刀疤臉大老遠就看見有人上山,這會兒半夜三更的,肯定不是山裏的老鄉,就蹦回去報告消息。

“咱們走小路繞開吧。”在山上的時候,他們搞定牛仔帽等人是占了突然襲擊的便宜,現在卻是硬碰硬,要是沒有任疏在,打一場也行,有他在場,還是躲開比較好。

刀疤臉並不是個多有主見的人,他見中分頭不反對,就老老實實去了小路探路。

他們現在大概走了一半的路,陳子琮後來派來的人,要爬到半山腰的農居,起碼一個鍾頭,他們隻需要在小路上繞上半個小時,再繞回來就可以了。

誰知就是這半個小時,陳子琪原來的計劃,完全被打亂了。

顧烈最近這段時間很忙,忙著找任疏,忙著找陳毓的女兒,還得忙著到醫院陪兒子。

今天算是運氣不錯的,在陳子琮的郊外山莊,他們雖然沒找到任疏,但是陳毓的女兒找了回來,也算有所收獲。

帶著陳毓一家三口的頭發回到單位,顧烈的同事忙著去做dna檢驗,顧烈把該填的資料填完就急急匆匆下了班。

同事們知道他有個生病的兒子在住院,也都沒說什麼。

任意的手術很順利,術後在無菌室待了半個月就轉到了普通病房。

在此期間,任疏一直沒有露過麵,顧烈哄娃娃,說任疏身體不舒服,暫時不能來看他。

任意信以為真,默默哭了兩場,也沒多問什麼。

等到娃娃轉到普通病房,顧烈才發現,騙人是個很不好的行為,尤其圓謊圓不了的時候,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爸爸,爹地的身體還沒好嗎?”時隔一個月,父子倆終於不用隔著玻璃牆見麵,顧烈激動的心情還沒消散,就被任意的話問住了。

因為實在變不出個任疏來,顧烈隻好違心地點了頭,心裏不停默念,小疏,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咒你的。

當時任意還不能下床,問過也就過去了,雖然不是很信的樣子,但也沒有糾纏不清。

過了幾天,任意的身體好點了,能坐著輪椅出去轉悠兩圈,顧烈終於醒過神來,壞事了。

因為任意不去別的地方,他直接讓護士阿姨推著他去了總台,問任疏的病房在哪裏,服務總台告知,沒有這個病人。

那天晚上,顧烈趕到醫院的時候,被兒子不要命的哭法嚇壞了。

“騙我,你騙我,爹地根本就沒有生病,你告訴我,爹地在哪裏?”

任意對顧烈的信任度始終是有限的,任疏在場,這個數值就要高點,任疏不在,明顯就低了許多。

這回更慘,顧烈的謊言被兒子識破了,隻看任意“爸爸”都不叫了,就知道他有多生氣。

顧烈低聲下氣哄了兒子很久,但是由於他交待不出任疏的下落,任意說什麼也不肯原諒他。

顧烈也有想過向任家長輩求助,無奈他們和任意更不熟,來了起不到多大作用,再說任意見人就問一個問題,任疏在哪兒,誰來都沒轍。

倒是任敏和任萱給他出了個主意,娃娃住院這麼久,肯定很想幼兒園的小朋友,有玩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