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怎麼可能不在一起?
林笑想到這裏眼淚流地越發凶了,人卻直起了身體,靠在了汽車座椅上,高遠看著不停落淚的林笑,伸出手,想幫她擦掉些眼淚,卻被林笑打開了手,她側過頭看著窗外!
直到車子到達目的地,他倆下車,林笑有些踉蹌,有些落魄地甩開本來想抓著她手送她的高遠,高遠默默地跟在身後,目送林笑進樓道,看著一層一層的樓梯燈亮了又滅。
那首歌再次被記憶喚起,
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
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綁無法釋放
白月光心裏某個地方
那麼亮卻那麼冰涼
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
想隱藏卻在生長
作者有話要說: 童鞋們,阿橋從今天起,一起在外,直到17日才能回家。所以一直在外,沒辦法日更,隔日更不曉得能行不。
☆、彷徨
那首歌在腦海中伴隨了高遠一路,心頭越來越堵,拿出鑰匙打開門。陳宇軒的那個女朋友今天在?
也是!自己周六周日可以回家,他們家在遠方,自然到了周六周日就在一起了。高遠隨便用冷水快速衝了衝身體,有女人在這裏,萬一要是跑進來豈不是麻煩了?
打開房門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裏,躺在了床上。林笑今天的哭也罷,笑也好,都讓他不停地在腦子裏重複無數遍,那種欲言又止,那種無可奈何卻又痛徹心扉的表情。
迷迷糊糊淺眠之間,是林笑暢快的笑容,她在那裏叫他:“老公!快點!過來看!我們的麵膜一天就賣出了一萬多套!”她拉著他一起算銷售,一天一個品種銷售收入將近五十萬。
過了一會兒,她又在那裏說:“老公!你看,我是中隊長了呢!”她拿出了一張試紙,上麵是兩道紅線。他高興地跳了起來,抱著她說:“咱們有孩子了?讓我摸摸!”
一會兒,她又在那裏皺著眉頭說:“老公,怎麼辦啊!寶寶還那麼燙!”他絞了濕毛巾給孩子的額頭敷上,對她說:“安心些,沒事的!一會兒燒就退了!你先睡一會兒!”
“……”沒有以前的那些激情片段,有的隻是生活的點滴,當他醒來的時候,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身心一片空白,卻又像是身上被一塊千斤的大石頭壓住了,動彈不得。
直等曙光透過窗簾穿了進來,高遠拉開窗簾,看著馬路上早起的人稀稀拉拉地穿行,他拿起手機看,裏麵有幾條未讀的短信。
除了廣告還是廣告,林笑沒有給他隻字片語。她能跟他說什麼呢?
林笑也是一夜未眠,學會看開?談何容易?每一次私下裏下的決心總是下得異常堅定。但是一次的相遇,幾杯酒下肚,一首慘淡的情歌,還是讓理智潰不成軍。在他麵前如此失態,該如何才能放得下?
但是她酒意退了之後,自怨自艾了一個會兒,就開始考慮跟合化合作可行性,這麼大一家公司,即便是他們的邊緣品牌,對於自己也將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她坐了起來,睡不著索性就開始考慮運作方案。到天色微明的時候,打印機裏輸出了五頁紙,林笑看著這幾張紙,放在書桌上之後,爬上床閉上眼睛終於能夠睡著了。
早上七點不到,高遠進了自家的門,他媽在井邊洗衣服,天虹挨著他媽一起在擇菜,看見他回來,她忙問他:“昨天怎麼鬧地那麼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