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肯定是知道他又在賣力地通下水道了,為了防止他掉進下水道出不來,才會叫老人打電話給他的。林笑調整心態,沒有大智,總能若愚,她說:“嗯,你太太好像過分了些!不過我媽更厲害,她要是我老爸不準時回來,肯定會罵的啦!我爸還說,以後我要是這個性格肯定嫁不出去!”
“怎麼會?你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一個創業中的男人,如果娶到你,無疑是有了個左膀右臂。綁在身邊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嫁不出去?”他深沉地望著林笑,林笑喝了一口椰奶。繼續剝龍蝦,坐在凳子上聽故事。
為了能夠讓他繼續,並且挖出更為勁爆的猛料,她說:“嬸子這樣打你電話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別說外麵沒有人!”
“外麵?那些都是逢場作戲,當不得真的!”正當他在這麼說的時候,一個電話進來,下水道又塞了麼?
果然,他接起電話問了一聲,他說:“你先睡!我還有事,有客戶在,我要應酬!晚上回來給你帶宵夜!”但是那頭不依不饒,繼續要跟他糾纏,這個時候他站了起來,離開了林笑幾步,在那裏講電話,聲音裏都是哄的,怎麼也不可能是家裏的糟糠。
林笑叫來老板,要燒一碗雪菜肉絲麵,吃這些辣的東西,要是沒有主食墊底傷胃。等他回來的時候,林笑給他也盛了一小碗麵,說:“先吃點麵條!”
他嗬嗬一笑,臉上充滿了溫情,隻差熱淚盈眶,淚灑碗裏。林笑,笑嗬嗬地說道:“是小嬸子?”
他有些尷尬,低著頭剝了一個蝦之後,吃了進去,再抬頭說:“也不是個省心的女人!她是夜總會裏的公主!”
林笑饒有興致地聽著,他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生意不太順,家裏的那個不太安生,兩邊煩惱,就偶爾去喝個酒。她那時候才18歲,跟其他那些女人比起來,少了點風塵味兒。那時候覺得她實在不應該在那種地方……”
於是乎風流公子將清官人贖出青樓,收納為妾。而這個妾侍,絲毫沒有妾侍的自覺。當然,現代的二奶或是小三何時有過自覺,沒有聽說過反腐先鋒是情婦嗎?人家不僅不安分,時間久了還發信息給大婦,他老婆本來就是爆竹,一點就著,結果可想而知。
“我別的不生氣,我生氣的是,我老婆太過分了。她讓我小女兒,一個才六歲的孩子,攛掇她來問我:‘爸爸,你是不是要給我找新媽媽了?’這個女人怎麼教孩子的?好好的孩子被她教成這樣?”範文華的話,讓林笑看見眼前一朵巨大的白色的純潔的蓮花開了出來,林笑恨不得脫下腳下的涼鞋去抽地他滿臉桃花。但是人家如今是自己的債主,林笑讓自己再忍耐一些,千萬別得罪他。
她喝著椰奶跟他說:“我不覺得你老婆做得有什麼不對!童話裏都教給孩子說,白雪公主的後母不是好人,灰姑娘的繼母也不是好人!有這樣的事情,她跟孩子說有什麼不對?難道就因為你能說那個女的不存在?畢竟孩子不是生活在真空裏!那你想過讓那個女的上位嗎?如果你覺得你老婆有問題。”
“那個女的?你知道她在手機怎麼存我的姓名嗎?她存我的名字是ATM機!”範文華苦笑,林笑卻是立馬轉頭,猛烈的咳嗽起來,一口椰奶險些把她給嗆死。
“小林,我寂寞了很久,雖然身邊有很多的人圍繞著我,生意也越做越大,但是我的心裏卻是越來越空虛,連個知心的人都沒有,我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人在戰鬥,我老婆把我當成她的提款機。那個女的也是把我當成了ATM,你知道嗎?我不是一個真正被她們需要的人!”好吧!他空虛寂寞冷了。但是她不可能是安慰他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直接寫了發的,可能會更改!
☆、相見
“我希望有一個人可以和我並肩作戰,我希望她能懂我!能夠在事業上給我足夠的支持,能夠互相理解!”黑夜之中,範文華這麼一個老男人的雙眼中散發出了亮晶晶的火花,那種眼神是對一個知己的渴求。
林笑被這樣的眼神給噎著了,一個有著老婆,有著情婦的男人在跟她表白。作為一個女人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麵對。資金重要還是尊嚴重要?笑貧不笑娼的年代,人家要買你的時候,還找了一個情深深雨蒙蒙的理由。也算是給了麵子了。但是,她可以不笑娼,時局逼人,別人願意怎麼做,那是別人的事情,可以理解,但是自己的卻不能下作。
這個人讓她覺得很惡心,惡心地想立刻吐出來。她不再吃東西,免得自己反胃。她該怎麼辦?站起來直接對著範文華說,老娘不要你的臭錢?問題是這個臭錢是自己開張的本錢。
幸好這個時候她媽一個電話進來,問她什麼時候回家。
範文華也不是一個不識趣的人,或者說行走江湖多年,他早就已經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他停止了喝酒,對林笑說:“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林笑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位子,聽範文華說:“小林,那些話驚著你了吧?”
林笑轉了幾個念頭跟他說:“那是肯定的!範總,我有男朋友,對於你,在我眼裏完全是長輩!一個可以信賴的長輩。我希望您能理解,不論如何,如果您可以接借我錢,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如果讓我和你發展其他關係,這個?咱倆完全不合適,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