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便故意不正眼去看寶鵑,手端了杯子像是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喝茶上,而寶鵑也不知道我用餘光捕捉到了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喜色,但那破綻未免太過明顯,莫不是局中局?還是在看看吧。

☆、明月入籠初見血色(改 捉蟲)

在宮裏的第一個晚上,睡得床,蓋得被子都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的,但我卻怎樣都睡不下,也可能是白天眯了的那一小會兒養足了精神,到讓我輾轉反側了大半夜,反而越來越清醒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左右是睡不著了,我便起了身,披了件外衣,到底是到了深夜,守著自己的寶鵑已經睡著了,我便沒打擾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屋外,看著被框在了四方天空中的月亮,耀眼到了極致,心裏就說不出來的歡喜,就好像獨獨自己撿到了別人都沒有發現的寶貝一樣,被那美景吸引住看,我就隨意坐到了圍欄邊,看著看著,入了迷,丟了神。

真美,就像是渾然天成的一幅畫卷,被定格在四方天地裏麵,裝裱在最廣袤無垠的夜空中。

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沒有觸碰到那冷清的身影倒握住了一手的光華······卻在轉瞬間化為虛無。

與娘親分別時的娘親決絕的不肯回頭的樣子,身影也是這樣的冷清,微微顫唞的手就是那被我抓住的光華,虛無縹緲又真實存在。

進宮是想有能力保住那一手光華,即使永遠不得與明月想見,我也想明月不被拘束,可以自在任一身光華撫想撫之物。隻是我不知道自己為達到這個目的,在這深宮中,是一心為做天中的明月閃耀奪目容易,還是步步為營做陪襯的群星大隱於市安全……

客棧莫名其妙的男子,後宮皇後華妃的關注,身邊宮女太監的不明來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爭還是避······我不由的想,要是自己就像夏常在那般,不想的如此透徹,是不是就不會如現在一般不會困惱了呢。

夜深露重,隨意披上的衣服擋不住寒意,我雖任然沒有睡意但卻也起身回屋了,將那迷人月光關在門外隻留室內的燭光黃暈,脫衣躺回到床上,我閉上眼,清醒地睡著,感受著宮裏的夜。

後半夜我幾乎沒睡過,一直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一早就讓寶鵑伺候著梳妝打扮了,用了禦膳房用的早膳,還覺得天色早了些,就沒打算出門,窩在屋裏搬弄起針線來,倒也是十分愜意,寶鵑等人見自己的小主繡得正入神也都沒打擾,而我直到聽到夏氏的聲音才停下了手裏的活。

“果然是狐媚的,一大早的就在這裏裝樣子!”夏氏從來看自己不善,隻是我不知道自己今早怎麼又惹了她,多少有點莫名其妙,“這三天可是不能侍寢的,你擺這樣子是要誘惑誰啊!白白讓我沒了好心情!”在這宮裏夏氏也隻能說話刺刺我再給我幾個不滿的白眼也就是了,隻是一大早就又是別人的白眼自己也開心不起來,再加上針線活做的也有些累了,我麵上便是悶悶的。

寶鵑見了還以為 我是被夏氏說的不開心了忙寬慰道,“小主,夏常在那是嫉妒小主嫻雅迷人的樣子,小主別理會她就是了。”

“是啊,小主就是做些針線活也和仙女一樣好看,奴婢都看傻眼了,”一旁的翠偲也忙不迭的附和,還把眼睛睜的大大的就怕自己不信,那樣子到讓自己樂了。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我略微無語了點,“這樣的話別放在嘴上說了,叫人聽見笑話。”見我這樣說,翠偲倒是努努嘴也就不說了,但那模樣倒是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