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但卻想著若真留下了痕跡不好解釋,就伴倚著床畔,轉頭看著那個自己隨意坐在我床邊穿著一身太監服配著一臉下流樣兒的人,想到了個法子,而他見我盯著他看,更加臭屁了,炫耀似得把他那被我咬破的爪子放到了自己的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上麵的齒痕。看的自己直惡心,我覺得自己眼裏的怒火燒的都快噴出來了,可就是有這樣不長眼的人硬是要曲解自己的意思,
“爺的味道卻是不錯,”他似乎很是滿意自己的血腥味兒,變態也沒有他惡心!“所以美人不舍得離口了?”說著,又將那帶著些微血跡的手指伸向我,“夜,大方的很,再賞你些。”我像是怕他反悔似得,馬上抓住他的手,看了眼他受寵若驚的樣子,馬上衝進他懷裏,把嘴裏的東西全吐在了他的衣襟上,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僵硬,我心裏樂極了,總算沒白忍自己的難受,順帶又多吐了幾口,等吐幹淨了,就起身下床,遠遠離開了他。看著床上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人,我很正常的在心裏嘲笑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弱,還沒有反映過來。卻不想他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嚇了我自己一跳。深宮夜半,他這樣放肆也不怕被發現,我還不想早死呢,連忙湊上去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手在自己嘴邊做靜聲狀,同時接著燭光打量著四周,卻驚訝於自己屋內毫無一人,以及周遭安靜的讓人心涼的環境,難道······一回頭,我就撞進了那雙黑的深的像是要將我整個人吸進去的眸子裏,那眸子裏閃的冷光,讓我害怕,“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多麼顫唞單薄,腦海裏想的隻是白日裏見的那張慘白慘白的臉。
他很從容的拿下了我的手,似乎很滿意我驚恐的樣子給了他駁回麵子的機會,“隻是迷香而已。”是啊,宮裏殺人,於他而言是蠢事兒,是自己想多了。我聽他這樣說,放心了卻也腿軟了,跌坐地上,想著他眼裏的冷光,他來去深宮的隨意,自己竟然被這樣的人盯上了,還真是······自嘲的笑著,我感覺到他注視自己的眼神,卻任性的不想理會······自己隻想在這深宮平平靜靜的度過餘生,也不行嗎?
他看著她全然沒有了剛才張口咬他的勇氣,自暴自棄的樣子雖別有一番柔弱之美,但卻少了那份張揚的靚麗,讓他不知緣由的心煩,“爺,聽說你嚇病著了,本以為是你有心,卻不想是真的。”當然,沉浸在自嘲低落中的自己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
他的話冰冷沒有一絲情感,就好像是在盤問不中用的下人一樣,我聽了,百感交加,不知道怎樣回答他,他本就不打算讓我回答,他起身,蹲在了我的麵前,“怎麼,這樣就怕了嗎?”見我人就不搭理他,他便不耐煩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頭,讓我看著他完全沒有意思笑容的臉。
我感受著他對自己的瞧不起和蔑視,“你跟爺對著幹的膽量呢?還是那膽量也不過是你的計量,偽裝。”他眼裏的厲色更甚,手上的勁兒也更大,捏的我下巴發痛,看的我心裏發涼,“你是誰?”你是誰,幫著誰,皇後,還是華妃,亦或是宮中默默無聞等著崛起的老人。
他沒想到我會這樣問,盯著我看了許久,勾起了一抹我熟悉又陌生的笑,“爺,姓年!”
年少爺!華妃的親人,那個耀眼而狠辣的女子的侄子,這樣的人需要自己的幫忙嗎?為什麼找上出身低微又不是最出眾的我?
“因為那些秀女中,爺最中意你!”原來我低聲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問題。正視他的眼神,我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涼,很冷,佷怨,“真是我的榮幸啊。”
“嗬嗬,現在才算有點兒樣子了。記著,也不喜歡您方才的窩囊樣。”這算什麼?警告?但為什麼要用在和情人間調笑般的語調說,或許這樣才更加先是出他的喜怒無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