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如今,是時候了。”
說什麼給我一個孩子,別對我這麼好,“朕還想給我們的孩子一個名字,由你來起,使其牌位入皇家宗堂。”
這樣的事情是從沒有的,且也不和規矩,一個不足月的嬰孩,有個名字便是極大的殊榮,便是皇後的孩子,也是個沒有名字沒有身份的可憐孩子,所以他的打算加我震驚,我在他的眼裏看到自己現在的傻樣子,眼角掛著淚,麵上尤有淚痕,當真狼狽,“皇上不可,”他的這個心思確實教我驚,感其心,但卻沒有喜到迷了智,“為了虛名,諸多是非,操勞了皇上聖體當真不值。再者我的孩子,去的灑脫,何苦在塵世留下虛名拖累他難得自在。”
乖乖的由他替我拭去眼淚,看著他皺著眉心疼的樣子,在他棲身過來的時候閉上了自己的眼,感受到他落在我額前的吻,這一刻,我難以欺騙自己,為著這個男子,我心動了。但是即便心動,我卻還要算計。
“你的心思總是異於常人,宜修可是為著二阿哥的事情,一直怨著朕。”
“皇後重情,所以在意。”而我,不在意不過是冷性,太過理智的人往往少了感性,痛苦即便再猛再烈,也去的快。
“皇後重情也重利。”他的言外之意倒是說我不重名利一般,這樣的稱讚到叫我心虛,但是麵上我卻還是一笑以示,“皇上,您當真了解皇後。”卻不了解我。
我瞧他笑的不以為然,顯然是聽出了我話裏的別有用意,卻全然不當一回事情,也就沒有多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三章 姐妹卻成盟友世事無常
天在不停的下雪,不大,但也是冷意不減。
年富一人坐在院中的石椅上,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冷酒,才覺得心裏的那股抽痛被寒意給遮蓋,說不出的痛快。
自那一次入宮,已經過去了數月,這數月來,他幾乎打探不到宮裏的消息了。那一次,自己這樣的大動作,也難怪皇帝會震怒,年府在宮裏的眼線算是被清了個幹淨,不是不想知道宮裏的消息,但是,礙於皇帝明裏暗裏的斥責,他不能輕舉妄動,想起姑姑傳來的消息,他不敢稍有舉動。
姑姑快要生產,而她卻被自己害的再也無法生育。
他隻是想要除掉那個孩子,卻沒有想斷了她的子嗣福源。
任由雪花砸在自己的臉上,他想,那一夜的大雨砸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是不是也如現在的他一般,絕望的渾身發顫?
“爺,”在這個時候敢來打擾年富的怕也隻有這個自小伺候年富長大的奴才楊九。
“宮裏,有消息了嗎?”年富頭也不回,隻是自顧自的喝著酒。
“華貴妃娘娘那兒一切都妥當,宮裏來話說,許就是年下,娘娘就要臨盆了。”楊九見自己的主子聽到這個消息,沒有絲毫變化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才惴惴不安的開口,“延喜宮那裏也有消息了。”
聽到這兒,年富端著酒杯的手一顫,“說。”獨獨隻有一個字的回複,楊九卻能聽出自家小爺的在意,就因為對自家小爺的了解,所以他察覺了這份在意的時候反而更加叫他戰戰兢兢。
“韻嬪娘娘身子大好,已經無事了。”再也不可能有孩子,怎麼可能會無事,這樣的消息,叫年富不滿意的皺起了眉頭。
眼尖的楊九注意到了年富的皺眉,直接嚇得冷汗涔涔,忙不迭的拿出華貴妃的家書,“爺,華貴妃娘娘親筆書信,說是務必要交到爺的手上。”
接過密封的書信,他便沒心思留在楊九身上了,而楊九則是趁著機會,抹著汗退下了。邊退心裏還想著,娘娘也是,再這麼傳幾次消息,就是他也會被爺給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