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他不明意味的笑著,摟著我的手又緊了緊迫使我更加貼近她,而他自己埋首在我的勁間,呼吸間隻叫我覺得癢癢的難受,“允禮進來去甘露寺的次數可是多了許多,你說朕就這命放任著,他倆會不會就水到渠成了。”

聽到這話,我有點吃驚,他的意思是放任別人給自己帶綠帽?這也忒大方了,“皇上,這笑話也太過了。”

“朕猶豫過,朕是男子,更是天子,該有的自尊隻會比別人強,真想過直接殺了那個賤人又或者直接殺了眼裏沒有朕這個兄長的允禮,但是卻終究沒有。”我很想看說這樣話的他的表情,可是他卻用一手阻止我的回首,“別回頭,朕現在的樣子很嚇人。”他的語氣很溫柔,但是呼出來的氣卻很冰冷。

“比起江山,朕的尊嚴算不得什麼。”這樣的人自嘲起來真是危險,感受到自己因為他的話而心裏發堵,我這樣想著,微微歎了一口氣,察覺到他手上放小的力氣,抬起的手在空中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附在了他的手上,意外的感覺到了他手的微微顫動,不過轉瞬即逝,“臣妾倒是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傷自尊的事情。”

“哦?”許是被我的說法挑起了興趣,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我麵向她=他,“你且細說,叫朕聽聽。”

“皇上覺得男子三妻四妾的時候,女子可會覺得傷自尊?”這樣的說法背後的含義是男女平等,男人可以見一個愛一個,女人也可以舍一個尋一個,“不過都是情到深處難以自拔,人之常情罷了,何以這事情放在女子身上便是不貞?”

“如若不是知道你有意寬解朕,朕定會不饒你。”他聽完話後便又端起了皇上的架子,而我在他的惱怒中垂首遮住了眼裏的釋然,不枉我冒險說上那樣一番話,皇上還是高高在上的好。

“朕給你的藥,你未用?”若不是他的手在我臉上的傷痕處摩挲,我倒也可能不知道他在問什麼,“為何不用?”

“左右傷的不厲害,臣妾便偷懶了,留個傷痕就當是提醒自己,莫要惹了皇上不高興。”變相的示弱,他倒也受用,“也虧你舍得在臉上留個疤。”但是隻顧著端起完美笑容的我沒有看到他眼裏一閃而過的複雜。

對視中他的眼神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灼熱,帶上了太過明顯的欲/望,“你可還記得朕第一次要你時說得話?”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靠的極近,鼻尖輕觸著我的鼻尖,唇幾乎是貼著我一張一合,極盡挑逗,而我想起他說得那件事,隻道他是受了甄嬛與允禮的刺激又加之我方才那大膽放肆的言論因而想要警告我,便不回答,隻是笑著主動吻上他的唇,用舌尖描著他閉著的唇,閉著眼不看他的表情,卻在聽到他越來越重的呼吸的時候知道他對於我的這個回答甚是滿意。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兩人幫著對方寬衣解帶,甚至有點急切的索求著對方,這一個夜晚,想要發泄的不僅僅是他,還有我。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六章 憂心再起

也許是我難得的主動讓他一改以往節製的作風,頻頻的索要讓難得有興致的我很快就敗下陣來,隻能被動的在他身下啜泣,語不成句的求饒,卻攔不住他不斷的進出,期間因為累極昏睡過去卻又會被他的挑逗弄醒,發現他還在樂此不疲的擺弄,變化著姿勢甚至有越戰越猛的勢頭。

最後一次的縞潮終於叫他滿足,而我卻累的連喘氣都覺得困難,隻能癱倒在他身上,雙腿無力的搭在他的兩側,感覺的還埋在我體內的東西,難為情的埋首在他汗濕的胸口,而他也不放我下來,隻是一手拉過一邊占了不少液體的錦被,直接蓋在了我的身上,“先別睡,陪朕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