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連隻螞蟻都不敢踩的小笨蛋,你是那麽容易心軟的一個人,之後肯定難過害怕了很久吧。”廖子魚委屈的抽噎著,李俊拍了拍她的背,“祁家想害你,我怎麽能讓他們如願?如果就像你說的,當時隻有你跟祁靖白兩個人在場,那麽死就是死無對證,他是從犯又想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你身上…他們不仁我們也不義,你就咬定人是祁靖白殺的!”
廖子魚緊緊的抱住李俊,心裏的感動和愧疚難以言表,“可,可是有人會相信我說的話嗎?那可是祁家啊…”
李俊道:“我先給你請一個好律師,你把說辭先想好,不要露出馬腳,如果事情到了最壞的地步,祁家先發製人的話我們也不至於手忙腳亂。祁家早已經不是當年的祁家了,現在祁家的聲望一落千丈,所以你們兩邊誰的話的可信度都不高,如果祁靖白非要說認識你殺的,那他就是從犯。總之你一定不能鬆口…”
李俊擔憂道:“一旦鬆口,那你判的刑就太久了,我們能夠見麵的日子也是遙遙無期,我當然會一直等你,可是我更擔心你在牢裏會受苦啊。”
說著李俊也紅了眼框,廖子魚鼻子一酸,兩個人抱著哭成了一團。
祁家本來就一團大亂,房地產生意上竟然也出現了問題。祁家已經圈好的一塊地,馬上就要施工了,卻突然被zf盯上了,說是手續不完善,施工環境也不安全。另一塊原本穩操勝券的競標也沒能搶過對手,好像全世界都在跟祁家作對,不過幾天時間,祁家的資金鏈就陷入了僵局。
市麵上開始有不知名的人士在瘋狂的大量收購祁家的散股,祁靖白卻因為傷勢嚴重不能夠長時間的處理公務,等他精神稍微好一點,警察就會開始無休止的盤問。祁靖白的病房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守著兩個警察,祁靖白不得不懷疑是有人跟警局打了招呼。但他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自來都是雪中送炭少,落井下石多,祁家一出事,現在是各方都想分一杯羹,他現在這個樣子,有心無力。
至少廖子魚還會聽從他的安排,祁靖白悲憤之餘苦笑著自我安慰,隻要人還在,就不愁東山再起。
傅岑最近也被法院的傳票和警察的盤問騷擾的不勝其煩,現在的他沒有了顧玨的支持,再加上本來就處於四麵危機中,不管是生活還是生意都被攪合的一團亂麻。
傅岑抽空見了蘇卿一麵,蘇卿無辜極了,“我們兩個是合作關係,我又不傻,怎麽會去給自己合作夥伴使絆子?你出事了對我能有什麽好處,對付祁家我還需要你的幫忙呢”
傅岑緊盯著她,“可你有個好哥哥。”
蘇卿笑了,“他出獄那麽久了都沒來找過我,我們的關係本來就隻是泛泛,你覺得他知道我在跟你合作之後還會幫我?連整天跟我待在一起的盛燁都不知道我們的計劃,他又怎麽可能知道。”
傅岑知道蘇卿說的是真的,但他總覺得這一切都太巧了。顧玨也不可能,蘇卿連來陽城幹什麽都不肯跟他說,傅岑知道她更不會傻到跟顧玨說是跟他在聯手對付祁家。
那麽就隻有一個人有這個能力了。
既能掌握傅岑手下的調配,又能第一時間知道傅岑要幹什麽的人BOSS蜜令,老公結婚吧!。
顧母。
蘇卿不知道有沒有騙過傅岑,看他表情變換個不停,有些擔心蘇淺墨,她裝作不在意道:“不過到底是不是他跟我也沒關係,你要是想對付他的話,我也不會插手的。”
傅岑冷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