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了?”
蘇少英也看見了小七,聽她這麼說,自然心裏不大痛快。隻不過礙於閆鐵山在這裏,所以並沒有說話。
閆鐵山瞧這光景,哈哈大笑幾聲,“不用說了,俺知道,這個一定就是七童媳婦兒了。”
花滿樓一怔,剛想著要怎麼回答,小七卻已經睜著眼睛認真地點點頭,對閆鐵山道:“伯伯,你真有眼力,這你都看得出來。”
閆鐵山笑上眉梢,“俺見人見多了,一看你們兩個就有夫妻相。這小閨女長得嫩汪汪跟藕段子似的,饒是張有福氣的臉。”
雪海站在小七身後忍俊不禁,抿嘴一笑。小七卻並不羞臊,反而欣然地咧嘴笑笑,站到了花滿樓身邊。
那閆鐵山又疑惑地看向香雪海,陸小鳳忙道:“這位是南王府的玉劍郡主。”
在座眾人神色皆凝重起來,那馬行空原本一臉蠻橫,聽說南王府的郡主在此。便也賠上了笑臉,“不知郡主來此,有失遠迎,失敬失敬了。”
閆鐵山恍然大悟,“在江南辦花神大賽的便是這位郡主吧?”
雪海道:“正是。”
“俺和南王府原先的江重威江總管也認識的,隻可惜他現在瞎了眼睛,也就不再做總管了。”
“江重威做不做總管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嚴大總管不做總管好多年了。”陸小鳳逮著個話頭,對閆鐵山說道。
閆鐵山臉色一變。馬行空哈哈大笑道:“你說錯了,是霍總管吧。”
陸小鳳輕笑一聲,“我說的是金鵬王朝的嚴立本嚴大總管。”
閆鐵山冷冷地對霍天青道:“你怎麼什麼人都往家裏領?送客!”話還沒說完,便拂袖起身,向門外走去。
水閣外的荷塘上,似有人影閃動,荷葉在風中微微動著。荷葉上的人,長身直立,白衣如雪,腰間一把烏鞘劍。蘇少英一驚,這身打扮好像武當的那個葉孤鴻,隻這一身的劍氣較葉孤鴻更凜冽,更肅殺,仿佛是讓萬物凋零的冬雪,無聲無息,清寒直沁人肌骨。
閆鐵山大驚,“你是誰?”
“西門吹雪。”
閆鐵山一咬牙,朝旁邊使了個眼色,蘇少英便已輕輕一點,飛到了荷葉上。“在下峨眉二弟子蘇少英。”
“峨眉?”西門吹雪的眼睛仿佛一亮,峨眉獨孤一鶴刀劍雙殺,天下無雙。“你用劍?”
蘇少英本是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帶著些許自傲,今天站在西門吹雪麵前,不知為何,竟別這劍氣的寒意生生壓下去半截。他一咬牙,握緊了手中的劍,“峨眉弟子都用劍。”
一旁的馬行空卻瞅準了花滿樓是個瞎子好欺負,拎起滾龍棒便向花滿樓刺去。說時遲那時快,小七大叫一聲,“小心!”手下暗自一使仙法,便生生握住了馬行空手中的滾龍棒。花滿樓一愣,料想中的進攻並沒有來;陸小鳳更是驚奇了,什麼時候花滿樓把自己的靈犀一指也教給小七了?
哪知那馬行空一個沒站穩,搖搖晃晃向水閣旁的倒去。小七“哎呦”一聲,還沒來得及撒手,便向水中倒去。
想拉我下水,沒那麼容易。小七一點腳下的荷葉,心裏得意地笑道:你們會輕功,我會的可是真正的水上飛。咦,不對啊,什麼東西圓溜溜的?還會動?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去國考打了個打醬油,下午考申論,才發現在 肆無忌憚地吹牛逼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發現自己在 寫文後,吹牛逼都不用打草稿了。
☆、 獨家首發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讓那個真的玉劍郡主出現一下吧,所以就不說是雪海借屍還魂了。就是變成她的樣子。下文改一下
小七用力一踩,想要站穩。哪知水底的那塊黑石頭卻晃了晃,似乎想浮起來。小七踉踉蹌蹌、左搖右擺用力一蹬,踏著荷葉飛回了水閣,正撲進花滿樓的懷中。
花滿樓忙抱住她,語氣中關切又帶著責怪,“你怎麼能和他交手呢?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小七委屈地回頭看了一眼荷塘,“水裏麵有魚,我剛剛好像踩到魚頭上了。很滑的鯰魚。”
花滿樓忍不住笑道:“荷塘裏哪兒來的鯰魚?”
小七瞪大了眼睛,“真的,我真的踩到了。那魚還頂著我的腳,想要跳出來。”
“被你說的,好像那魚成精了一般。”花滿樓啞然失笑。
水珠四散,荷塘裏的荷葉動了動。雪海忽然一聲驚叫,“你們看,水裏有人!”小七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鯰魚上岸了?”
“是我!”銀鈴般悅耳的聲音,燕子般輕巧的身法。一雙手艱難地抓住水閣的欄杆,一身黑鯊魚皮的水靠緊緊裹著她苗條動人的身材。
烏魚精?小七盯著那身影,疑惑地蹦出了三個字。
那女子憤憤地瞪了小七一眼,揉了揉頭頂,一把扯下水靠的頭巾,一頭烏雲般的柔發披散在雙肩,蒼白而又美麗的臉龐上滿是窘困的紅暈。
閆鐵山沙啞著聲音,“你又是誰?”
“我就是……”
“水下被我踩的那條鯰魚?”小七驚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