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洗去鉛華,原來這張臉倒頗有幾分姿色,隻見她青絲散落在肩上,消瘦的肩在不停的抖動著,讓人看去甚是楚楚可憐。
“如果你再不說,本王讓你永遠都沒有說話的機會!”靳長森隻冷冷的看著她,聲音裏帶著一絲壓抑著的憤怒。
“我……”女子突然跪了下來,雙手合十連忙作揖,“我隻是出來找水,我家小姐,小姐她,她受傷……”
她語不成句,忽爾,她好似想到了什麼,吞吞吐吐道:“哦!不是我家小姐,是我,我受傷,口渴,想找水喝。”
靳長森見她說的不清不楚,便朝著崔雲卿揮了揮手,“她若再不說實話,你就割下她的舌頭。”
那女子一聽要割舌頭,頓時嚇得大哭起來,她嗚咽道:“是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帶著奴婢偷偷離家出走,不想被在路上遇到一隊壞人,小姐帶著奴婢逃到一個山洞,這才避開了壞人,可在跑的途中,小姐卻受了傷。”
那女子經此一嚇,說的話都利索多了。
靳長森聽完微點了點頭,他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隻轉頭對著崔雲卿說道:“你帶一隊人跟著她去找她說的小姐。”
“遵命!”崔雲卿一把拎起那女子,翻身上了馬。
不消片刻,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稟告王爺,找到那個女子了!”
崔雲卿立刻下了馬,入了靳長森的營帳,忙跪著稟報道。
“帶進來!”靳長森的聲音隻是冷冷的,沒人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麼。
兩名士兵一人提著一個女子,其中有一個就是剛才帶路的那個女子,另一個卻在不停的掙紮。
她頭發散亂,滿頭青絲都被汗濕了。
她一身雪白的衣裳,衣裳的下擺處全都撕破了,露出了一雙鮮血淋漓的玉腿。
火光下,她蒼白失血的臉孔,卻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放開我!”那女人雖然受了傷,可她仍然掙紮的厲害,她不停用手拳打著拎住她的士兵,突然她張開了口,狠狠的朝著那士兵的手臂咬了過去。
“啊——”那士兵驚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