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呼吸,胸部也有起伏,看來是活著沒錯,不過不知何時會醒來。
大聰將校花拖到一塊平整的草地上,他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抱人家了,何況那還敢用‘抱’這個字呢,免得人家醒來說自己非禮。再者人家可是一朵開的正豔的小黃花,大聰可不希望一朵鮮花就這樣插在自己這一坨牛糞上。
打量著四周,頭頂的藍天被懸崖遮的隻剩下一小塊,到處都是綠油油的樹木,不遠處有一個水潭,大聰走過去喝了一口譚水,清冽甘甜,水麵波光嶙峋,光亮刺眼,鼻孔中滿是野花的香味。然後就是懸崖,隻有東麵有一座被樹林覆蓋的小山丘,山丘也是大同小異,長滿了樹木。眼前的場景,就像是一口枯井,而大聰覺得自己和校花就像被困在枯井一樣。
現在大聰隻想叫救命,可是前後左右都是懸崖,叫了也沒用,哪有傻B會到這種地方來,除非真不想活了。天啊,大聰無人島係列的遊戲玩很多,但從未想到自己也會麵臨到這種處境。
大聰休息了一下,將身上有的東西全拿了出來。
兩根香腸、一條巧克力、一瓶水,一把小刀。啊,有打火機,不過不知點不點的著。看來自己身上的休閑服裝了不少東西,不過一件好好的休閑服隻剩下前麵的部分,上衣也一樣,大聰不敢去想他的背後。更誇張的是,那把手槍居然還在。大聰看到那把手槍,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殺人,感覺就有點怪怪的。
夕陽慢慢的落下山嵐,四周變得空闊靜謐,潮濕的冷氣因吹來的涼風徐徐而來。懸崖底下尤是昏暗。大聰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看著到處黑壓壓一片,心裏隻覺得發毛。這樣的場景是最容易遇上豺狼虎豹,或者鬼魅什麼的,大聰不敢再想下去。
大聰轉頭看了一眼躺在樹下的校花,發現校花動了一下,看來是醒過來了。
“這裏是…?”校花以為自己還在匪徒手中,有點恐懼抱住自己的前胸,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可看到眼前的人是大聰,臉上猙獰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些。
“這個…我也不知道。”大聰走了過來,有些委婉的說:“我們好像落難了。”看著校花以及剛才自己在草地上借著校花zi慰,大聰有點不好意思,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是你救了我嗎?”
“也有啦,不過我也是為了自救,剛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
“我們見過麵嗎?”
好問題,你向一個同班三年的同學問有沒有見過麵,且畢業還不到一年,足讓大聰暗自反省自己做人是不是真的很失敗。
“如果我沒記錯,我們應該是初中同學。”大聰淡淡的說。
“啊?難道你就是那個裝大蔥?”校花驚訝的問。
“糾正一下,不是裝大蔥,而是張大聰,謝謝!”說完,大聰很吃力的蹲下身子,將要坐在校花麵前。
“你想幹什麼?”校花口氣突然變冷。
大聰被她的口氣嚇了一跳,神經性的蹦躂的站起來,眼神無辜的看著校花。
此刻,大聰在校花的眼裏,不穿上衣,任由肥肉在那鬥動。說有多惡心就多惡心,多猥褻就有多猥褻。
“不要,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大聰也傻了,發生了什麼事。但看校花快哭出來了,大聰知道自己還是離她遠一點好,反正自己向來很惹人厭。
“奧,那個我去找吃的。”
聽到這句話,校花似乎有些害怕了,因為大聰去找吃的,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何況這裏又那麼的陰森,現在連稍遠一點的東西都看不到。
“那我怎麼辦?”
“涼拌、幹拌隨便你!”大聰對於校花剛才的舉動有些生氣,“這裏說不定會有怪獸,你自己小心。”說罷,轉身走入樹林裏。
‘怪獸’,校花聽到這個字眼,渾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但是礙於情麵,還是裝作鎮定的樣子,她可不想跟一個肥嘟嘟的大胖子走在一起。但當她看到大聰身後血肉糢糊的樣子,這時才想起大聰身後的傷是因為自己,心裏還是有點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