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
昭禾心中竟淡淡的有些不服氣。
她原本的樣貌並不比謝長莘遜色,為何自己的桃花想死了一般,而自從用了謝長莘的身體,桃花一朵接著一朵的開。
昭禾心虛,滿腦子想著借口拖延此事,我我我了半天無從開口。
楚淮南輕笑,“除非……你以有婚約在身?”
昭禾腦袋裏靈光一閃,她還真有?
故此做出一副略略惋惜狀。
“實不相瞞……這婚約,實在是有這麼一樁。”
未曾想到南淮先生聽了非但沒有生氣,還神色……頗愉?
他揚著一張燦若桃花的臉問她,“那人姓甚名甚,可有我長得好看,得你喜歡?”
昭禾語塞,楚淮南掌管昭國這幾年可謂名揚諸國,冒冒然將他的名諱搬出來,不甚妥帖。
她十二分想告訴南淮先生,
那人,姓老名不死,字臭不要臉。
想了想自己還要拿人當靶子擋桃花,還是要客氣些。
“我……咳,我夫君。”
她斷斷續續的將這幾個字說出口,心裏抽痛。
楚淮南聽得愈發有興致,托著下巴追問。
“你夫君,嗯?”
昭禾咬咬牙,需知此事要狠下心來,一氣嗬成的惡心自己。
“他……他粗長我幾歲,容貌……容貌生的甚好,在我眼裏是無雙的好。”
楚淮南托著下巴,示意自己沒聽夠,拿眼神催促著昭禾繼續往下說。
“他…他…”昭禾腦子空白,覺得自己有些……缺氧。
南淮先生在一旁好心的提示,淳淳善誘。
“你可是非他不嫁?”
昭禾做出一臉堅定的神色,語氣甚是決絕。
“誠然,我們即有婚約,旁人再好,也就與我無關。”
頓了頓覺得這招不夠狠,咬著牙加了一句。
“我這一世,生是要做他的人,死也要做他的鬼的。”
楚淮南滿眼的笑意,掩的很辛苦。
“我很傷心。”
昭禾瞅著他,覺得這個人怎麼看都麵色紅潤,神清氣爽,不太像是傷心。
楚淮南生做出一副捧心狀,推說自己要回房間去“療傷。”
可昭禾瞅著,他連走路的步子都帶著歡愉。
莫不是……刺激傻了吧。
昭禾摸摸自己的臉,覺得謝長莘這張臉,十分有禍水的潛質。
楚淮南還持續著捧心的姿勢,卻是心情大好,他不敢以這個狀態在昭禾麵前待下去。
怕露餡。
隻是他朝著自己的房間沒走兩步,腳下哐當一聲脆響,一隻金簪滾輪到他腳邊。
楚淮南步子未停,跨了過去。
“先生……先生。”
一個女子步履匆忙的從一旁的花團中跳出來,連帶著一股甜膩膩的香風,也不知她躲在此處看了多久。
這人正是司馬南月。
今日正巧,她陪著她爹爹過府做客,眼睛不瞎的人都曉得司馬大人帶著一個姑娘過府做客是個什麼意思。
可這個司馬姑娘是個眼光高挑的,自看不上空有一副錦衣玉帶的二皇子,借口身體不適遁了出來。
花園裏景致好,她一眼就看中了比花園裏花更好看的楚淮南。
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