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參加春獵嗎?那我就廢了你的雙手,看你拿什麼騎馬射箭!”
話音落,人已經向昭禾衝了過來,以現在昭禾的身體情況哪裏能躲開?腦子裏正在急速的想著辦法,原本還向她正衝過來的謝長月忽然在半道上身子一軟,軟綿綿的摔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
昭禾看著昏迷不醒的謝長月,好奇的緊。
這時從窗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用毒呢,第一是要狠,你給她活命的機會,她可不會給你活命的機會咯。”
看他徒弟幹剛剛都是用的什麼毒,癢癢粉什麼的,像是開玩笑一樣。
“這第二。”
說到這,聲音的主人已經從窗戶上翻了進來。
來人是一個老者,頭發是白的,胡子也是白的,還是那一身讓人熟悉的黑衣。
正是千鶴老人。
他見了昭禾,眯眼一笑,順勢踢了踢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謝長月。
這女娃娃心腸忒齷齪,忒歹毒了些,看他徒弟現在病懨懨的就欺負他徒弟。
昭禾措辭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而且幹巴巴的不順暢:“您……怎麼來了。”
是的,她對千鶴老人這老頭印象很深,一個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的……用毒高手。
算了,如今他救了自己一次,勉強當他是好人吧。
“我來看你啊乖徒兒。”
千鶴老人又往前靠近了兩步,像昭禾身上這種癢癢粉,在他眼中還真是不入流的小菜,所以,一定怕的意識也沒有。
“你來多久了?”昭禾皺著眉頭,總感覺這人已經躲在暗處看了很長時間的戲了,還有……“你給她下的什麼毒?”
一上來就那麼多問題,千鶴老人倒也是好脾氣,一個一個的回答她。
“我可是從你開始賽馬就到場了,嗬嗬嗬,不愧是我的好徒弟。”
他摸著胡子笑嗬嗬的樣子像是對昭禾方才在校武場的行為感到滿意,看起來倒是慈眉善目的小老頭,但昭禾總覺得這人心裏黑著呢。
能不招惹,還是躲遠一點吧。
“至於這小娃娃身上的毒嘛,充其量就是讓她多睡一會。”
“那不夠。”昭禾忽然開口,倒是讓千鶴老人吃了一驚,隻見昭禾撐著一隻手在身上不斷翻找著什麼,然後將一個白色的小玉瓶遞給千鶴老人。
“麻煩您給她吃下。”
笑話,她又沒說自己不記仇,謝長月這次這麼險惡的居心把自己嚇得那麼慘,還不能報複一下?
千鶴老人接過瓶子倒是不急著喂,自己先打開瓶塞聞了聞,純粹是對昭禾的藥趕到好奇。
“這是……口吃丸?”
昭禾也不瞞著,點了點頭。
反正跟自己比起來,對方就是用毒的老祖宗,有什麼能瞞過他的。
“幼稚。”
千鶴老人一邊板著臉表示不屑,一邊開開心心的把藥給人喂下。
昭禾倒覺得,雖然這幼稚的主意是自己出的,但他老人家好像玩的更開心吧。
“最後一個問題,”
昭禾在床榻上難得嚴肅的擺正姿勢,看著千鶴老人。
“你不是想要參加春獵嗎?那我就廢了你的雙手,看你拿什麼騎馬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