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被眾人推著……“含羞帶怯”的來到了昭禾的麵前,香帕一甩,蘇著聲音喊了一聲“官人~”
這男子生的五大三粗甚是英勇俊俏,卻一身女兒家的衣裙,頭發也被梳成了一個歪歪斜斜的發髻,看的昭禾憋笑,身邊的初九一陣惡寒,他行走江湖這麼久,倒是第一次見這麼醜的……女人。
“趙懷兄,好久不見。”
昭禾抬手給人行禮,憋著笑,眼前這人就是曾經和她打賭的趙懷,這麼久過去了,她自己都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賭約,沒想到這個人還記得,昭禾打量著他這一身小女兒家的衣裙,暗暗想道,倒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
“案首可是讓我好等啊,怎麼樣,這次春獵接過如何,有沒有給我們太學院爭光啊。”
原來路途遙遠,春獵時候發生的事並未傳進太學院,昭禾笑而不語,就在趙懷還在想著自己是不是問錯話的時候,一個尖銳的女聲透過圍觀的人群傳出來。
“還爭光呢,她頂著這張醜臉,不給我們丟人就不錯了吧。”
說話的是新加入人群的另外一撥人,以曉柔和顧寧為首的一群世家子弟,他們站在兩個美人身後,看著昭禾的目光,像是看什麼髒東西一樣。
昭禾摸了摸自己的臉,大意了,被千鶴老頭下的藥藥性還沒過去,此刻的自己,一定是臉黑如碳。
曉柔冷哼了一聲,繼續道:“昭禾,你知不知道自己既然以太學學子的身份伴駕,代表的就是我們太學的麵子,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到是教其他的人小看了我太學,難道連一個麵貌周正的學子都挑不出來嗎。”
初九的身子動了動,看起來要發怒的樣子,昭禾及時伸手攔住,“你和一群孩子計較什麼。”
還是一群不懂事的孩子。
這一攔便讓人注意到昭禾身邊站著的初九,少年滿身黑衣,實在過於紮眼了些。
“嗬,你竟然還把自己的姘頭帶來學院,看他打扮如此奇怪,被在是黃巾軍的人,咱們把他抓住,交由周正處置!”
曉柔身後的一群男學子便蠢蠢欲動起來,反正這個穿著夜行衣的男子看起來也不甚強壯,沒什麼攻擊力的樣子,正好用來討好兩位美人出一出風頭。
“他們可不是普通的孩子。”
初九冷笑著,吐槽道:“他們是我見過最討厭的孩子了。”
說著,初九的身影快如鬼魅,已經混進人群人群中,沒有人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隻知道當他回到昭禾身邊的時候,那群人已經倒下一大片了。
“你!”
顧寧像是抓到了昭禾的把柄,憤怒的用手指著昭禾。
“毆打同門,你是不想在太學院待下去了吧!”
麵對顧寧的指責,昭禾顯得淡然多了,她聳了聳雙肩。“又不是我動的手。”
顧寧的臉上扭曲一片,可變魔法一樣,她轉眼間就擠出兩滴淚,楚楚可憐的道:“大家都是同門,你何必如此呢。”
一個男子,被眾人推著……“含羞帶怯”的來到了昭禾的麵前,香帕一甩,蘇著聲音喊了一聲“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