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陛下。”
“所以——”皇帝重新靠近昭禾,抬手就捏起了昭禾的下巴,“你要是想讓你夫君繼續這麼榮耀下去,或者說,你想保洛府的平安,就要乖乖的聽朕的話,知道了麼?”
昭禾忽然露出一個極其詭異的笑嗎,“陛下非要如此嗎?”
皇帝哈哈大笑起來,瞧著昭禾,無謂的道:“朕是皇帝,朕要如何,就如何,你知道了嗎?”
昭禾點了點頭,而後從地上站起來,皇帝眼中一亮,他大概是以為昭禾站起身來是為了取悅他,昭禾果然笑著靠近了他,卻是飛速的抬起腳,狠狠的踹向了皇帝陛下的子孫根,對,迅速的,且穩準狠的。
“陛下,您舒不舒服啊~”
她一邊用力的踹著。一邊用嬌媚的聲音道,皇帝陛下趴在地上慘叫著,本來淒慘的叫聲是足以讓守在門外的侍衛聽到的,但壞就壞在昭禾做出的玩笑聲音,門口的侍衛也隻能搖搖頭,覺得皇帝陛下這是又玩嗨了。
皇帝常年沉迷女色,眼下哪有什麼力氣,再加上身體某處的劇痛,簡直如一團肥肉一般任人宰割。
昭禾重新將他撈起來,低聲道:“你讓老子跪你,你算那根大蔥,且實話告訴你吧,你壓根不配!”
那皇帝已經被打的暈暈乎乎,再也不敢仗勢欺人了,隻能不斷的在口中求饒著。
“你饒了朕吧,饒了朕吧昭禾。”
昭禾的眼睛瞟到那一旁明黃的桌案,心中有了主意,幾乎是提著人坐到了桌案麵前,“照著我說的寫!”
楚淮南一路從皇宮外麵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和諧的畫麵。昭禾將皇帝提在手中,兩個人湊在一起琢磨,商量著什麼。
聽到門口的響動,昭禾和燕帝紛紛的抬頭,看到楚淮南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麵前,昭禾吃驚的看直了了眼,不知道要先表達吃驚和欣喜那種神色,最終隻能幹巴巴的問,“你……你醒了,不對,你是怎麼來的?”
這皇宮,難不成什麼人都能進來都成?
楚淮南將手中同樣挾持著的二皇子推上來,安二皇子還沒弄清狀況,還在喃喃自語的道:“南淮先生,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卻沒瞧見,本來在昭禾手下忍辱偷生的皇帝悄摸的向門口爬去,楚淮南忽然伸手甩出一劍,那劍牢牢的將皇帝的衣服釘在地上,讓他再也爬不動,他向著還愣在原地的昭禾伸手,“昭禾。過來。”
昭禾方才大夢初醒,將先前與狗皇帝簽訂好的條約一股腦的塞進了衣服裏,再歡跳著落入了楚淮南的懷裏。
楚淮南伸手穩穩的接住了她,唇角也忍不住微揚,昭禾伸手戳了戳這人上揚的唇角,“你還受著傷,這樣抱我沒問題麼?”
楚淮南啞著嗓子,溫柔道:“沒問題,就算是死了也沒問題。”
“呸,晦氣!”
大殿上,皇帝終於是看不下這一對狗男女在自己麵前親親我我的一幕了,大喊道:“來人啊,有刺客啊!”
“也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