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楠笑他:“這才幾點,天都還沒亮透,你就來了,害怕我把你媳婦兒給吃了?”

陸寧佑淡淡的喝了一口梅子酒,他一般隻喝紅酒,這種果酒他很少觸碰,不過安易楠說了這是俞采潔自己釀的,雖然才幾天,但是也算是有點點的味兒了,他便喝了:“你不會,你很理智,你尊重她。”

難得陸寧佑跟安易楠有這麼平和說話的時候,連安易楠都詫異了一會,隨即自嘲的搖了搖頭:“我倒是想瘋一次,可是……算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強。”

陸寧佑彎了彎嘴角,把手裏的青花瓷杯子舉了舉跟他的白開水碰了碰:“怎麼,你不喝點?”!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安易楠無語的撇撇嘴:“你媳婦兒說了,我有傷在身不能喝。”

“你還真聽話。真沒誌氣。”

陸寧佑撇撇嘴,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剛要抬起來抿一口,一隻纖細的手驀然的伸出來按住他的手腕,俞采潔冷冷的聲音傳過來:“你別以為你可以喝很多。”

陸寧佑嘴角抽了抽,僵僵的把酒放了下來,嘿嘿的看著自己媳婦兒,直接嫁禍在一邊幸災樂禍的安易楠:“他說是你釀的,我要是不喝一口就是對你不尊重,所以我喝了。”

“該死!陸寧佑你個陰險的!”

安易楠嘴角抽了抽,不過他沒辦法反駁,誰讓他剛才逞一時的口舌隻能,他想著俞采潔被陸寧佑拐走了,那他刺激刺激他也不算什麼,就撂下話了,讓他喝酒,不醉不歸。誰知道這小子這麼陰險,一下子就出賣了自己。

看俞采潔眯著眼看著自己,安易楠幹幹的喝了一大口溫水:“喝水,喝水,這個才特別的健康。”

俞采潔要拉開椅子在一邊坐下,陸寧佑伸手把她扯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圈著她的腰,完全把安易楠當透明的,薄唇湊了過去,在她水潤潤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俞采潔一下就紅了,嬌嗔的推了他一把:“寧佑……”

“怎麼的,那麼多天沒見了,親一下怎麼了?”陸寧佑俊眉微微的挑了挑,看向安易楠挑釁的哼了哼,“安醫生又不是外人,肯定也不會反對,是不是?”

安易楠嘴角抽了抽,憤憤不平的瞪了陸寧佑一眼,丫的,這男人果然是個陰的。

回來的路上,俞采潔靠在陸寧佑的肩膀上,享受著劫後餘生的寧靜,她記得陸寧佑那天手臂是中了一槍的,她抬起了身子,撩起他的衣袖,仍然能看到他手臂上愈合了一半兒的傷口,她有些心疼:“是不是很痛?”

陸寧佑摸了摸她的小臉:“沒有,倒是那天人多,一亂,找不到你,我慌的到處都疼,你沒事,哪都好了。”

俞采潔失聲輕笑,陸寧佑把她擁進懷裏,她張了張嘴,櫻唇被一下子就吻住,她臉紅的推拒著:“寧佑,你手臂上還有傷呢……而且冷勳,在開車。”

冷勳目不斜視,聽著伸手窸窸窣窣的動靜,他繃著一張臉,按了按鈕,前後位置之間升起了隔離板。

“看不到了。”

陸寧佑見冷勳這麼自覺,他又吻了過來,這麼多天,他在警局協助調查,把她放在安易楠那裏,天知道他沒有一晚上是睡得著的,整個跟個鬼似的,現在嬌香軟玉滿懷,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寧佑……你,你傷口……”

陸寧佑沒有一次這麼討厭受傷,如果不是受傷,他豈能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