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半個鍾頭,沒有什麼後續動靜傳來。
我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說道成了。
李麻子早就嚇的全身痙攣,聽我這麼一說,頓時長長的喘了口氣:“張家小哥,給我揉揉腿,我腿抽的厲害……”
我把李麻子給扛到房間裏,熬過了這艱難的一晚。
天一亮,我們就飛快的衝進了院子裏。
門打開的時候,我和李麻子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院落中的柳樹枝,擺放的好好的,可鍋底灰卻被吹散了,地麵上一大一小兩個鍋底灰組成的腳印,布滿了整座院落。
而昨晚我擱在門口的繡花鞋,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井邊。
我知道,另一隻繡花鞋,肯定是在井中。隻不過,要怎樣把下邊的那隻鞋給撈上來呢?
最後還是李麻子生活經驗豐富,在村中找到了一戶‘打井撈泵’的匠人,用鐵鉤子在古井裏一頓亂抓。
起初抓出來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水草,垃圾等等。
不過很快,鐵鉤子就勾到了一個沉重的東西,匠人使勁了吃奶的力氣,都扯不上來。
我和李麻子幹脆一塊上去幫忙,才總算把那東西一點點的給拽了出來。
而當這東西出了井,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竟是一口破櫃子!
那櫃子樣式很古老,表麵的紅漆都泡軟了,兩扇櫃門死死鎖著。
我找了根鐵棍,才總算把鎖給撬開。
在鎖被撬開的瞬間,我手裏的鋼棍咣當一聲落在地上,旁邊的李麻子更是尖叫一聲跑開了。
一具白森森的骷髏,就猙獰的縮在櫃子裏,身上的粗布衣裳尚沒有完全腐爛,勉強能辨認的出,那是一套滿清時期的衣服。
而在骷髏的腳上,還穿著一隻血紅色的繡花鞋。
盡管其他的衣服都泡化了,可唯獨那隻紅色繡花鞋,依舊如嶄新的一般。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骷髏的腹部,發現腹部的骨頭裏,竟還有一副小小的骸骨。不用說,在她死的時候,已經懷孕了。
一切跡象表明,我所遭遇的,就是子母肉印。
鄰居大爺歎了口氣,蹲在一邊,點了一根煙,靜靜的抽了起來。
我知道大爺對這隻繡花鞋的故事,肯定有所了解,就蹲在大爺旁邊,讓大爺跟我講講。
大爺明顯不願對這件事多提,隻是簡單說了幾句:“清朝的時候,這裏住著一個大戶人家。他家少爺風流倜儻,搞大了一個女丫鬟的肚子。那女丫鬟不願墮胎,於是少爺幹脆就把女丫鬟裝進櫃子裏,沉到井底了。那雙繡花鞋,是少爺送給女丫鬟唯一的一件禮物,她很珍惜……”
說完後,大爺就站了起來:“我去告訴村長一聲,明天全村湊點錢,給她買副棺材葬了。”
而我則趁沒人的時候,把骷髏腳上的繡花鞋給脫了下來。
按照我和李麻子的協議,這隻繡花鞋就歸我了。這家夥還挺會來事,回家之後沒多久,就又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東西來感謝我。
又等了半個鍾頭,沒有什麼後續動靜傳來。
我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說道成了。
李麻子早就嚇的全身痙攣,聽我這麼一說,頓時長長的喘了口氣:“張家小哥,給我揉揉腿,我腿抽的厲害……”
我把李麻子給扛到房間裏,熬過了這艱難的一晚。
天一亮,我們就飛快的衝進了院子裏。
門打開的時候,我和李麻子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院落中的柳樹枝,擺放的好好的,可鍋底灰卻被吹散了,地麵上一大一小兩個鍋底灰組成的腳印,布滿了整座院落。
而昨晚我擱在門口的繡花鞋,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井邊。